听完苏木的话子桑忘郁整个人一惊。转身回过头去,屋门紧闭…
他把自己关在房里,不准人进,整整一天,也没见得他开门踏出过半步
子桑枉清回来后,苏管家来禀报
“大公子,二公子他不吃不喝的一整天了,公子他身体本就没好利索,再这样下去,怕是撑不住啊!”
子桑枉清脱下朝服“他早已不是小孩子了,无妨…”
苏管家禀退后,子桑枉清就这样一身去了子桑忘郁的兰阁。
庭院里的朝颜开的一如既往的好…只是花亦在,人以变!世事无常,他这个不称职的哥哥实在是不能对他说出真相!一想到这里,子桑枉清就不免有些感到羞愧,就在此时,门渐渐的被推开一道缝隙,随后从里面传来子桑忘郁的脚步声。
房里尽是未干涸的笔墨味道,还有挂着一墙的相思诗词。
子桑忘郁手握毛笔,任其在宣纸上淋漓着。不远的檀木柜上,摆着一个锦盒。子桑枉清记得,从前放在那里的明明是一株素冠荷鼎,“忘郁,那株素冠荷鼎你放哪儿了”
子桑忘郁继续在纸上写写画画
“扔了”
子桑忘郁这样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自打尹朝颜走后,他整个人每日都是只知画像,写诗,那柄长剑自打尹朝颜走后他就再未练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