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雪和祁风找了一个看起来安全的位置，一人点了一杯奶茶，坐下开始观察棠梨的动向。

两人左等右等，既没等到棠梨出来，也没等到其他人进去。

“啊，我的天！”慕雪打了一个哈欠，无聊地看了一眼手表，“我们到底要干嘛呀？已经等半天啦！”

祁风拿起没了奶茶只剩珍珠的空杯子：“我也不知道我们在干嘛了！”

他用吸管用力戳了一颗珍珠塞进嘴里，继续道：“我们的行为无聊透顶，据我观察，棠梨是真的在学习陶艺，所以，大概她和段砚闹矛盾的原因不在这上边吧！”

“唔，你这么一说，段砚呢？”

段砚呢？

三兄弟战战兢兢地看着桌子对面那个黑脸的包公，分分钟想要抱团在一起颤抖。

“你们用心背了吗？”段砚往后一靠，一只手搭在椅背上，另一只手把一叠纸扔在了桌子上。

“当然！”

“没有！”

“背了！”

三人毫无默契。

“当然没有背了？”段砚似笑非笑地看着三人，“你们可真是诚实啊！”

刘鸿狠狠瞪了一眼自己的两个兄弟，讪讪地陪笑道：“背了背了，我们当然背了！”

“是背了，但没有用心！”

段砚微微叹了口气，翻了翻面前这三人背写的东西：“你说棠梨要是看见你们这样辜负她的辛苦，该多难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