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灯之下,雪花落在两人的身上。
这一刻,褚洲突然觉得和连俏在一起的时候,岁月都成了诗。诗里有最干净的雪,还有最清丽的歌。
褚洲想,他拥有过最滚烫的青春,无数次在死亡线上挣扎过来,如今又拥有最美好的女孩,世上应该再没有人能比他更幸运。
圣诞过后没几天就是元旦,华安大学各个专业也陆陆续续进入了考试周。
国不过春节,但单家还一直保有这样的习俗。
连俏放假后在华安市没待几天,便坐上了回国的飞机。
临登机前,连俏笑着和褚洲告别:“褚教官,明年见。”
能笑着告别的,一定是确信能再见。
褚洲把行李箱放下,然后往连俏的手腕上戴了一枚手镯。“祖传的,也是古董。”
“把古董带身上,略微有些奢侈。”连俏看了一眼手镯,巧笑嫣然。
褚洲轻笑了一下,“首饰不就是给人戴的吗。”
况且他总要拿实际行动证明,之后连俏嫁来褚家,吃穿用度一点也不比在单家差。
单家娇养大的女孩,在他褚洲这里也不能受一点委屈。
“那我走了,明年见。”
“明年见。”
春夏秋冬,我们的故事还很长。
四季都很美,但万般光景不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