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聂奎似乎并不打算用工作这个借口糊弄连俏,他想了想,道:“不是工作,是哥哥的私事。”
连俏抬眸,眸中尽是疑惑的神色。
有些事情聂奎没法说,也不会告诉连俏。他只摸了摸连俏的头,而后转身离开了房间。
……
聂奎离开的这几天里,唐予诺代替他形影不离地守在连俏身边。
连俏沉默了好几天,开口对唐予诺说的第一句话是:“我是不是很麻烦?”
唐予诺微愣,随即浅笑:“怎么会呢。”
连俏其实各方面都很正常,所以随时可以正常社交,正常与人交流。她在想,如果原主还在世上,是不是一边挣扎,一边因为自己拖累了旁人而内疚。
可是有什么办法呢,谁不想好好活着呢。他们只是做不到,拼尽全力也没办法像常人一般生活。
退一步说,即便是健康的人也常常难过。
连俏前些日子和聂奎出门的时候,看到有老人在路边卖烤红薯。
连俏想买一个,聂奎付款时老人面色犹豫地问了一句:“能给现金吗,扫码付款的钱都在我儿子那里,他不给我的……”
老人很健康,也很正常。他只是老了,跟不上年轻人的脚步了。
这世间有千百种无奈,也有千百种苦难。我们能做的,不过是宽容和珍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