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辈子除了卫蓝,其他的人都与他无关。
……
自从文松海被南氏集团辞退后整日酗酒,他的妻子原秀苦劝不住只好以泪洗面。
“你如今没了工作,我又拖着这个病身子,孩子们的生活该怎么办啊……”原秀坐在沙发上,猛捶自己的大腿,嗓音里充满了痛苦。
“哭哭哭,你就知道哭,哭有什么用!”文松海骂骂咧咧地伸手往外一指,“你有闲工夫哭,倒不如把你那好女儿叫回来好好问问,她到底是怎么回事?有没有拿捏住霍琹夜?”
原秀不知道如何搭话,闷闷地低着头哭。
越想越气,文松海粗鲁地把酒瓶往桌上一放,“呸!一点儿也没用,白花老子那些钱供她去留学,还学这学那,要不是她,市中心的房子都有一套了!”
文松海现在想想还是有些后悔,当初文柔去追求唐淮的时候,唐淮态度都有些软化了,就算那不是爱,最后一日不能让她嫁进唐家,可唐淮对女人一向很大方,每次都有一笔不少的分手费。
就是那该死的丫头,来给他送午餐的时候看到了霍琹夜,知道南佑衡属意未来把南氏集团交给他,就一直什么金龟婿要钓就要钓个大的,这才追着他去了英国,还让他们家欠下一屁股的债。
是,她厉害!真的如愿和霍琹夜交往了,可然后呢?也才得了几百万的钱!可那些钱还完债,抵上老婆的医药费,孩子们的学费等等,连一套房子钱都剩不下!
现在他不就是在工作的时候犯了几个的疏忽吗?霍琹夜连他都保不下!
咔哒
一阵动静传来,文柔拧着钥匙开门,她扫了一眼桌上狼藉一片,什么瓜子花生壳都铺了一桌。
而她爸酒气熏,她妈坐在沙发上一个劲闷声哭。
这样的情景她早就见怪不怪,反正家里一发生什么不如意的事就会成为现在这幅画面。
她抿着唇,勾起淡淡的嘲弄,“又在吵什么?”
文柔没回来前,文松海还能梗着脖子肆无忌惮地骂,可一见到真人在面前,他那些嚣张的气焰顿时熄了火,只是尚有一点余火存着。
“柔,老子的事还有没有招?”文松海是真舍不得南氏集团岗位的肥肉,而且他好歹有个职位,又是老员工,待遇一点也不低。
文柔拿出一次性杯子,在饮水机处接了一杯热水,一股热气直直往上冒。她没有着急喝,端着杯子坐到另一张干净的椅子上。
她冷哼一声,“我早就跟你过,在其位要谋其事,南氏的工作得来不易,你本就应该兢兢业业,不能玩忽职守。”
文松海吐出一口粗气,但还是没太敢提高分贝,“不出事也已经出了,用不着你再教训!你就吧,我什么时候还可以回去?”
“回去?你不能回去了。”
“为什么?霍琹夜连这都不能答应你?”
南氏集团这么大,多他一个职员也不嫌多。
“不是琹夜没答应我,是我本就没和他。”
这下,文松海是彻底按捺不住自己的脾气,他站起来怒气冲冲走到文柔面前,居高临下看着他,“你什么!”
文柔眼中毫无畏惧,唇边溢出一丝凉意,“裁员的事是陆昱琛主导的,你以为他是那种会讲情面的人?”
虽然文柔和陆昱琛接触不多,仅仅是在南家几次家宴上见过,可她看得出来,他做事果断决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