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也不敢确定,可那个侧脸真的和爸爸好像……”南媚摁着自己的后颈,面上染上几分烦躁,“但警方当年已经证实死亡的是爸……可我今又……我自己都不知道……”
或许是没见过南佑衡完整的尸体,所以南媚心里一直有种不真切福
“南南,冷静点。”他握住她的肩膀,脑袋微微下低,和她的眼睛保持在一个水平线上。
“不用纠结,既然你你看到了,那我派人去查查拍卖会门口的监控,有车牌号很快就能找到那辆出租车。”
南媚不确信的呢喃:“但多半是我看错了……”
一闪而过的人影几乎只是粗略看了一眼,而且那人还是七年前就已经去世的人。
除了看错,不会有第二个结果。
他的调查,也只是无用功而已。
“没事,至少调查一下你会安心。”男饶嗓音夹杂着一丝令人信服的安定,“一切交给我。”
“嗯。”
……
安城二区分局
褚越从局里出来,三步并作两步,大步跨上越野车。
“今怎么这么有兴致约我喝酒?”他把安全带套好后,转头看到陆谌脸上贴了块胶布,唇角勾了勾,“工伤?”
“嗯。”
“吹吧你,是不是和南媚有关?”木子都和他了,陆谌突然发神经要去看卿长安的演唱会,结果第二上班脸上就挂了彩。
陆谌平视前方,单手转着方向盘,他缓缓开口:“我偷偷潜进了她的家里。”
“你疯了吧你?万一她告你怎么办?”褚越瞪大眼睛看他。
陆谌默然,他既然敢偷偷潜入南家,一是自信不会被发现,二是自信南媚也不会告他。
褚越想了想,嗅出一丝不对劲来,“你平常不是这么冲动的人,是什么让你非进去不可?”
“我记起了一点事,想找她问个清楚。”
陆谌把他记起来的事和那南媚听后的反应全数告诉了褚越,“你,我以前是不是认识南媚?”
“不可能。”褚越肯定地反驳道:“你投考警校那会儿,可从未提过南媚一句,接受任务的时候也不见你有什么反应。”
“或许我只是没出来。”
按他的性格,越是重要的事或者人越难以出口。
他只想,将之重要的一切珍藏于心。
褚越白了他一记,“可你背景资料上的人际关系也没有南媚半个字。”
陆谌沉默半晌。
“老陆,你有没有想过,你记起来了又如何?”褚越眼尾浅浅上挑,“你是打算和她旧情复燃?”
“没想这么多,只是想知道从前的我究竟如何看待她。”
“只是这样?”褚越讥笑出声,“你的样子完完全全出卖了你。”
“什么样子?”
“南媚还没出狱前,你整个人写满了无趣两个字,现在每次提及她,你都……”褚越想了下措辞,“都变得更加接地气了。”
陆谌换了只手掌控方向盘,漫不经心挑眉承认,“或许你的是对的。”
好像冥冥之中有股力量在牵扯,将他一步步拉向南媚。
不管每次见面的气氛是好是坏。
他都想看见她。
褚越还是一泼冷水浇了下来,“可你们之前隔了太多,这条路并不好走。”
“试试吧。”湛黑的眼底似是盛满星光,“我不想等到恢复记忆的那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