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住了几,我很熟了。”郎夏笑着比了一个手势。
南媚弯腰:“佐佐,回来我会给你再带两条金鱼,你乖乖的哦。”
蓦地,佐佐轻微地点零头。
郎夏在一旁看见,惊喜道:“南南,他有反应诶。”
“还真是,佐佐好像对金鱼特别的喜欢。”南媚笑了笑。
等南媚离开后,郎夏朝他热情地挥手,“佐佐,金鱼。”
她想看看他是不是真有反应。
但回应的动作不是点头,而是背转身。
留给郎夏一颗蘑菇脑袋的后脑勺。
郎夏:“……”
这孩还玩差别待遇!
……
医院
仪器在冰冷地响着,柳烟依旧在床上安睡,她的床边有个戴着鸭舌帽的男人坐下。
他穿着一件灰色的恤,虽然面容还是好看的,可眼角的细纹却布满周边,他拉起柳烟的手淡淡道:“你你,何苦遭这份罪?”
“我爱的人不是你,就算你这么做我也还是不会爱你,那你到底为什么这么做呢?”
“殉情……那都不该是你做的事。”男人重重吐出一口气,太阳穴的青筋一突一突。
“有时候我在想,宁愿那年在俱乐部我没去参赛,这样你就不用遇见我。”
“看你躺在这儿毫无生气的样子,我真想帮你解脱……”男饶目光垂落在她的氧气罩上。
因为前段时间柳烟出现了呼吸衰竭的现象,现在必须得一直戴着氧气罩吸氧。
……
南媚经常来看柳烟,和那一层的医生护士都比较熟稔了,她沿途打招呼过来,直至进入病房。
刚一进去,她的鼻尖便吸入一股淡淡的味道,那种味道似曾相识。
她再认真闻了闻,表情逐渐变得惊愕起来。
是爸常用的那款男士香水!
她匆匆忙忙转身去往护士台,嗓音裹着难掩的焦急,“刚才1506病房有没有人进去?”
“南姐,没有看到啊。”
爸是通缉犯,她也不能细细形容,南媚只好一个人四处在医院上下找了找,可找了一圈下来,并未见到一抹熟悉的身影。
她再次回到病房,坐在床边蓦地红了眼眶,“烟姨,是爸爸来看你了吗?”
“那他为什么不见我和哥?”姑娘的嗓音一抽一抽,“要是他还活着,为什么不来看看我?我过了七年暗无日的日子,他就一点都不担心我的吗?”
“烟姨,他到底在哪儿?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南媚握着柳烟的手哭得很伤心,“我到底该怎么找他……”
“找谁?”突然,一道低沉嗓音落在门口。
南媚肩膀微颤,她抬眼看过去,当陆谌棱角分明的五官映入眼帘时,她的呼吸止不住一窒。
他……都听到了多少?
南媚的心里绷起了一根弦,随着陆谌的脚步一步步迈进,那根弦越来越紧,紧得快让她透不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