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认为他会保唐淮?”南姜问道。
唐安山最近对唐淮各种不满,甚至六亲不认的连二姐和儿媳妇都能害,哪会为保唐淮而把自己拖下水?
南佑衡把手搁在腿上有节奏地敲击,并没有回答。
老虎食不食子,谁知道呢?
……
郎夏和霍琹夜勾着佐佐的手一路逛夜市,佐佐又吃又买开心坏了,随后他们走到一处江边公园,放任佐佐跑去玩滑梯。
“琹夜,你真的还好吗?”
霍琹夜侧目,看见她满眼的担忧淡淡一笑,“我没事。”
“可你……”
“郎夏。”他突然认真喊道。
“嗯?”
“我是真没事。”霍琹夜垂眸瞧着远处玩得高心佐佐,缓缓开口道:“最近我都腾不出时间,你提前回去吧,你哥还在等你。”
郎夏心头微微发苦,还没事,明明就在为文柔的死难过。
“好,我回去。”
霍琹夜点点头,随即朝前跑过去和佐佐一块儿玩。
……
第二,郎夏自己早早收拾好了行李离开南家,她连南媚都没有知会一声。
南媚觉得奇怪,打电话给郎夏问她昨晚什么情况,郎夏只是随意搪塞了两句。
“哥,你对郎夏真的一点也不心动?”
霍琹夜亲昵地点了下她的鼻子,“管好自己的心再。”
“……”
南媚无奈叹了口气,他们俩的关系她是帮不上什么忙,只能看将来有没有缘了。
……
一区警局
警方在文柔的指甲缝里找到的皮肤组织,经过化验证实是属于唐淮,以此再次在南家展开地毯式大搜寻,最终在书房的夹缝柜里发现了少量文柔的血迹。
警方还在发现尸体的地方范围三公里处开展调查,在一个下水道找到了将文柔重击致死的凶器,两相对比,花纹刚好契合,而且在那上面更发现了唐淮的指纹。
证据全在,木子直接申请逮捕令将唐淮收关羁押室,可就算证据摆在眼前,唐淮始终不承认,他不知道书房的血和凶器上的指纹哪来的,他压根都没碰过。
唐夫人满脸焦急摇晃着丈夫的手,“安山,怎么办?那些警察掌握了证据非阿淮是杀死柔的凶手,你一定得救阿淮,我可就这么一个儿子。”
“又没判刑,你急什么?”唐安山被她磨了一个多时,当下也是一脸的烦躁。
“要是判了刑,我阿淮就完了!”
唐安山心头染上火,直接挥开她的手,“闹闹闹,你再闹也无济于事!”
唐夫人重心不稳地倒在沙发上,对丈夫的漠然感到伤心。
“看来你一点也不在乎阿淮,他还没你的工作重要!”唐夫人声声控诉,“你这几年,你有没有认认真真的关心过他?
“阿淮工作上有表现你闷声不发,工作上一旦犯错,你不是甩脸色就是厉声斥责,他可是你儿子啊!”
唐夫人看着他越来越铁青的脸继续:“当初你妹妹死了你不去奔丧,现在阿淮要坐牢了你也不做点什么搭救,归根结底,你眼中只有你自己!”
唐安山听得怒火一片,大手扬得老高想要狠狠打下去,可看到唐夫人倔强地流泪又硬生生收回了手。
重重喘了口粗气,他往楼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