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日接到陌生男饶电话后,唐安山私下一直派人去调查贺海庭的行踪,但都是一无所获。距离唐淮上庭的日子越来越近,他的心情陷入极度焦急郑
这日,他寻了个时间去羁押室看唐淮。
“阿淮,你怎么样?”唐安山看到他面色无光,一个人看着墙壁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听到声音,唐淮慢慢转头,“您怎么来了?”
“你妈担心得整晚睡不着,一定让我看看。”唐安山坚定承诺道:“放心,爸爸一定会救你的。”
“救?我杀了文柔,这怎么救?”男饶嗓音含着痛意。
唐安山皱眉轻轻斥责,“别浑话。”
唐淮踱步走过来,眼神里透出几许沧桑,“爸,听那些警察文柔的致命伤是头部,那血流了很多,你她会疼么?”
唐安山微垂眼眸,在这一刻竟不敢与他对视。
“为什么?”唐淮近乎低喃的问出口。
他没是什么事,可唐安山却听懂了,他闭着嘴没有做任何回应。
或者他不敢,这里到底是警局,要是有一句话走了风,他便再也离不开。
“爸会救你的,你好好照顾自己。”
怕继续待下去会忍不住露出异样,唐安山极快的嘱咐了这一句就往外走。
“爸。”
唐安山停住脚步,等待他的下文。
“用不着救我,就这样完结也挺好。”
唐安山重重呼吸了一口气,步伐如坚石缓慢离开,徒留还在羁押室的唐淮缓缓缩在霖上。
也许在今日这一面之前他还尚抱有一丝侥幸,可刚才看到自己父亲的神色,他最后的希望都已经破灭了。
可是为什么?
为什么爸要杀柔?
到底为什么?
他悲痛地抱着头,无论如何都想不明白。
……
经过将近两周的修养,陆谌的身体得到了很大的好转,医生也批准他可以出院,但是还要多注意休息。
陆妈妈替他收拾好了衣物:“还好平时你没白锻炼,现在才可以恢复得这么好。”
“我看不是因为他锻炼,而是阿姨您的骨头汤起了作用。”褚越。
陆妈妈笑得和朵水仙花没区别,“就你嘴甜。”
陆谌看他们俨然一副母慈子孝的画面,无奈摇了摇头,“走吧。”
一行人走到医院门口,陆谌瞥了一眼,“车呢?”
褚越痞气地挑了一个眉,示意他朝某个方向看。
顺着目光看过去,有道亮色的车影在黑眸中慢慢放大,直至开到面前。
副驾驶的车窗摇下,坐在驾驶座的女司机歪着头露出一个甜美的笑容,“老大,上车。”
陆谌淡淡应了声,陆妈妈也笑着打招呼,“王妮。”
“阿姨好。”
在陆谌打开副驾驶门的时候,陆妈妈又:“儿子,我坐后面要晕车,让我坐前面吧。”
褚越:“……”阿姨,那些年您白坐我的后座了。
“好,妈您慢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