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女佣离开,她笑着对佐佐:“我没事,去玩吧。”
佐佐点点头,又跑回那个地玩土。
站在原地的南媚盯着指尖的伤口看了一会儿,她稍稍低头凑向花盆,那个扎饶位置并没看到什么刺。
她纳闷地抿着唇,平白无故怎么就被扎了?这里也没刺啊。
……
一区警局外,南姜开车把南佑衡和贺海庭送到门口,贺海庭还怨声载道,“你们自首关我什么事儿啊?干嘛非要把我也拖下水。”
南佑衡沉沉睨他一眼,“当初是你催眠了我女儿,你不关你的事?”
“始作俑者是唐安山,我只是拿钱办事!”
贺海庭万万没想到,明明是回来大敲一笔,现在搞得快坐牢,完全不划算。
“给我闭嘴!”南姜重重喝了一声,直接把贺海庭从后座拽了出去。
贺海庭被他绑着手,身躯一直在不停摆动,想逃脱南姜的钳制。
南佑衡拄着拐杖下车,一步一步缓缓走进去。
……
何sir本来不想销假,打算让陆谌再养一段时间的伤,但也知道他性子执拗,而且他的办事能力众所周知,他也只好随了他。
办公室里,陆谌还在看今早唐安山的口供,原来他是在家里的书房将文柔杀害,转而把尸体抛弃山沟,他还交出了曾经装过尸体的袋子。
但他是凶手的话,那为什么文柔的指甲皮屑里会有唐淮的?更重点的是,凶器上面为什么会有唐淮的指纹?
如果他假话,那是二人联手作案?还是有人栽赃嫁祸?
陆谌准备把案件资料完完整整的重新看一遍,确保没有任何遗漏。
这时,木子匆匆推门而入,他的脸上划过骇然,“老老老老……”
因为震惊,他的舌头打结,竟不出其他字来。
陆谌:“什么事儿?”
木子狠狠打了嘴巴一记,“呸!”
陆谌:“……”这是为了表演自虐?
“有事事。”
木子打完自己果然话变得利索起来,“老大,又有人来自首了。”
“自首什么案子?”
“就七年前你那个案子,还有文柔这个。”
陆谌眉头深锁,“清楚。”
木子真想又给自己一巴掌,他都在什么!
“老大,就是南佑衡,他来自首了!”
陆谌瞳孔微缩,当场一震。
木子看老大这副模样一点也不诧异,刚才他就是同款表情。
死而复生的人来自首,这还真他妈邪门!
“真的!他还带了个叫贺海庭的男人,什么当年是他催眠南媚去的交易现场。”
“他在哪儿?马上带我去!”陆谌裹着周身的冷意大步往外走。
在这过程里,他突然想起南媚失踪的那。
难怪两兄妹对其闭口不言,原来是一早就知道南佑衡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