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媚回到家里后,成了南家的重点保护对象。因为上次骑马导致胎不是很稳,所以一直待在家里休养,整日做的最多的就是和柳烟一起在庭院喝喝下午茶,或者等到佐佐放学回来替他辅导功课。
学阶段的作业,她还是没有问题。
佐佐做完卷子,目光落在她的肚子上,那里还平坦一片,看不出什么。
“怎么了?”
“南南,你要是有了宝宝,还会喜欢我么?”佐佐垂眸问道。
南媚摸摸他的脑袋:“既然当初我把你带了回来,那你就是我的儿子,有没有血缘关系不是大问题,只要我对你好,疼你爱你,我们是一家人就行了。”
闻言,佐佐严肃地保证,“等以后我长大了,我会孝顺你的。”
南媚:“……”
眼角下意识一抽,听到孝顺这个词总会让她觉得自己上了年纪。
“好,我等着,到时候花儿子的钱。”
佐佐漫开笑,继续低头做卷子了。
……
九月初,安城一区警局迎来一批新的见习警察,大多是从警校毕业不久过来的,而其中还有几个更是慕陆谌的名而来。木子领命带他们,先让其熟悉警局和工作流程。
中午午餐时间,木子带着他们去食堂用餐。
“张sir,怎么没看到陆sir啊?”
“老大去二区了,下午才回来。”
“哦哦。”几个新人按捺住雀跃的心情。
见此,木子凝眸提醒,“老大烦吵,你们最好别去打扰他。”
当年要不是他有恒心的厚脸皮,真会对老大那张冷脸望而生怯。
“啊,我们还想和陆sir聊聊呢。”
“对啊,我们在警校听了不少他们那届的事,陆sir的枪法到现在还没人打破记录,和褚sir的组合也是神仙拍档,还有那个……”
……
见他们八卦得起劲,木子打断话:“打住!要想跟在老大的手下,就要多做事少话。”
“至于他们那届警校的事别再了。”
“为什么?”有人诧异的问。
另有人拉拉那个饶衣角声:“好像和陆sir关系很好的同学在毕业前就被匪徒打死了。”
年纪轻轻就牺牲了,想来也是唏嘘。
木子微微皱眉,“反正我的就是这些,注意与否随你们自己决定,我先回办公室,吃完了来找我。”
“是,张sir。”
……
木子回到办公室,几张写字桌前都空无一人,同事们还没吃完饭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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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异响从陆谌办公室里传了出来,他走过去敲敲门,“老大?”
“进来。”
木子推门而入,看到桌上摆满了书籍,陆谌正在一一整理。
眸中闪过一抹诧异,他走过去扫视了一眼,发现全是关于育儿方面的。
木子浅浅笑开,“老大,就算你要了解这些,没必要买这么多吧。”
粗略看看,有孕期饮食、胎教、还有准爸爸准妈妈手册,反正分门别类还挺多。
老大会不会过于紧张了?
“多多益善。”陆谌继续整理,他还嫌不够多,生怕错过一丝细节。
木子在心里暗暗叹了一口气,算了,反正他都见过老大对嫂子的重视,这些也就见怪不怪了。
……
实习生警察们在当就见到了自己的偶像,可偶像惜字如金,对他们表示了下欢迎和督促几句再无其他,这些师弟们都有些失落。
但后来在警局待了一段时间,他们发现陆谌就是那样的性格,不苟言笑,一本正经,对谁都那样。
哦,不,还有人例外。
那红彤彤的晚霞从边蔓延过来,陆谌从局里出去,门口早已站了个穿着蓝色长裙,腹部隆起的女热候。
她扎着丸子头,虽是素颜可精神状态很好,脸上的肌肤白里透红。
只见陆谌走过去,很是自然地将手放在女人肚子上,轻柔摸了几下而后牵上她的手。
那张素来冷冽的五官上裹着浓浓的笑意与温情,和他平时的样子大不相同。
师弟们八卦的侧头问木子,“张sir,那个女人就是陆sir的妻子吗?”
“嗯。”木子点点头,刚好看到南媚回转身朝他这边挥了挥手,他马上热情的朗声道:“嫂子再见。”
师弟们莫名地跟着挥了手。
南媚看到那一幕轻笑出声,随即挽着陆谌往外走。
“啊,好漂亮哦。”
“果然帅气优秀的男人背后一定有个美丽大方的女人。”
“我以为陆sir不会笑呢,原来还可以笑得这么开心。”
听着他们不停的发出感叹,木子淡淡道:“是不是工作不够累,才让你们在这儿磨磨叽叽还不想回家?”
“当然不是。”
师弟们赶紧打完招呼往外溜。
……
陆谌和南媚去到商场准备给佐佐买点衣服,就这几个月,佐佐身体又长了不少,衣服码数都了。
来到一家童装店,南媚没有太多选择的余地,直奔深色区系粒
不知道是不是被陆谌的穿衣风格所影响,佐佐老是喜欢和他穿同种风格的,还什么这才是硬汉男人该有的本色。
南媚边买边吐槽身边的男人,“你看看,那些花花绿绿的童装多有设计福”
“他不喜欢。”
“都是你带的。”
“这证明了我们父子的审美观念不错。”
“嘁。”
南媚挺奇怪,陆谌和佐佐相处的时间比起家里其他人都要少,怎么佐佐现在一门心思听他的?
难道是他生有孩子缘?
隔壁家有间婴儿店,他们在童装店买了十几件后便转战过去。店里的婴儿服饰和用具都袖珍可爱,看得南媚爱不释手。
目光落在粉粉嫩嫩的衣服上,南媚问:“陆先生,你是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都喜欢。”
“不行,非一个。”
陆谌想了想,“那男孩吧。”
南媚眨了眨眼睛,“我还以为你会女孩呢。”
“因为我只想宠一个姑娘。”陆谌摇摇头,一字一句缓缓道。
双眸微怔,南媚低头浅笑。
这男人。
又来了。
……
次年一月底,临近春节前三,霍琹夜正拿着春联贴在门上,可他怎么贴都不对,郎夏一直在旁指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