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牧淡然的问道:“那八十个弟兄目前都在花街吗?”
阿布点了点头,弱弱的问道:“老大,你该不会真的要打朱宇吧?”
“哼,我从不打嘴炮,说干就干!”苏牧振臂一呼:“阿布,马上去将黑山舵本部的一百二十多人立马集结起来,我有重要的作战任务下达!”
“是!”阿布知道自己的这个老大最大的优势就是天不怕地不怕,他决定的事情是和很难更改的,只好在心中默默的祈祷此行平安无事,上头的堂主帮主不会责难他才好。
因为即将要召开舵主继任大典,所以黑山舵的人马全部都收拢在黑山舵总堂,阿布没多久就将黑山舵本部的一百二十个弟兄召集完毕了。
苏牧双手后背站立在众人面前,清了清嗓子说道:“自本舵口成立以来便很少打过仗,不知道各位的筋骨都松散了没有,现在黑山舵既然由我苏牧掌管那就必须得打仗,因为只有打仗你们才能获得战功,才能升迁,大家也不想一辈子做个牵马坠蹬的小喽啰,我知道在场的各位绝非贪生怕死之辈,那么现在就有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可以让你们得到战功光宗耀祖,不知兄弟们敢不敢随我一战!”
“战!战!战.......!”百余人声势滔天的吼叫起来。
苏牧做了个下压的手势,满意的笑了:“好,不愧是我黑山舵的热血男儿,今天咱们便要出兵攻打城北的飞云堂!”
“一个舵攻打一个堂?这怎么能行?”人群中已经开始咿咿呀呀的讨论起来,有的人甚至打起了退堂鼓,按常理来讲一堂的人马至少是一舵人马的两倍,而且堂主的功夫也比舵主的功夫高出不止一点点,那攻打飞云堂不是凶多吉少、以卵击石吗?
“众位兄弟请稍安勿躁”这样的局面苏牧早就料到了,今天他要学一学诸葛亮舌战群儒给在场的兄弟们好好的分析一下敌我双方的力量对比。
苏牧拱了拱手说道:“飞云堂虽然是一个堂的建制,可所限范围内只有两个舵,这比我们无疆堂相差太远,尽管他有两个舵可也是小舵,充其量一舵近一百人,也就是说飞云堂顶天一共才两百人,而我们黑山舵虽然只是一个舵的建制,可易主后黑山舵的人马扩充了将近一半,现在拥有两百个弟兄,足以与飞云堂相抗。
此外,飞云堂的人马全都是些酒囊饭袋,平日里欺软怕硬荒废了训练,可我们黑山洞的兄弟们与他们不一样,我们每日出操,练习擒敌拳,莫说以一打二,就算是以一打三我们也毫无压力,所以这飞云堂已经到了日薄西山的时候,咱们这就过去将它抢过来!”
“好!好!好......!”
“咳咳”苏牧笑了笑又解释道:“此番的飞云堂已经是囊中之物,夺下它毫无悬念,只是为防范沙口舵偷袭,我们得留些兄弟驻守本部,我知道大家都想出去立功,可黑山舵是我们的根本不能丢,所以留守黑山舵同样是大功一件!现在我就从你们这一百二十人中挑选出七十人随我出战!”
苏牧将阿布唤了过来,说道:“此次出战飞云堂虽然是胜券在握可这点兵之事不容忽视,你得一视同仁不能偏袒我们惠通钱庄带过来的兄弟!”
“明白了,依旧随机抽取吧!”
苏牧点了点头,会房间去准备兵器器械去了。
七十人马集结完毕刚好中午,苏牧杀猪宰牛好好的犒赏了众位弟兄便乘着天气凉快带着大队人马浩浩荡荡的往花街开拔而去。
一路上尘沙滚滚,行人望之莫不退避三舍,考虑到行走了一天大家身体疲惫,苏牧决定现在花街休整一夜,明日连同花街的八十位弟兄一同开往飞云堂。
翌日,初升的朝阳划破了苍穹,丝丝光线照射在飞云堂这处依山而建的堂口上。
朱宇一个人坐在房间里,连饭都还没吃完就被手下站岗的喽啰急燎燎的通报声拽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