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主!王庆他疯了吗?”刘茅子见王庆如此出招,大叫不好:“这王庆太心急了,如此抡刀乱砍如何能有胜算!”
“唉......”朱宇也是暗自叹气,在他看来这一场本来是毫无压力的,只要稳扎稳打王庆必胜无疑,可这一见人家打出好的招式自己却先乱了阵脚,只希望这种胡乱的劈砍不是完全无效。
反观苏牧始终背对着战场,似乎根本不担心阿布的输赢,具体来说应该是他相信阿布能赢,这份自信比阿布本人还要强烈。
王庆张着大嘴,呼啸而去,厚重的大刀在他的手里就像寻常人舞着纸片儿一样轻松,可就是这把看起来轻松的大刀在毫无章法的一通乱砍下就像张着獠牙的猛兽,一旦张口必见血光,让人心惊肉跳,不寒而栗。
这一刻战斗的性质已经发生了改变,王庆已经不单单要胜利,他更要——阿布的命!
“看刀!”王庆一声吼过,凝聚着他一身蛮劲儿的大刀排山倒海的往阿布的剑墙上劈来。
“当当当......!”
两把兵器交织在一起,一攻一守,一撩一刺,众人再一次屏住了呼吸。他们知道决胜的时刻就要来临!
王庆挥刀乱砍,阿布以剑做墙进行消耗,这一来一往又是二十余合,凶狠的招式对抗加上生死攸关的压力使得二人异常紧张,每一次的出招都伴随着生命的威胁。
终于,二人的招式都慢了下来,王庆大汗淋漓而阿布却通过这二十余合已经找到了一击必胜的空隙。而这个空隙正是王庆的右手腋下。
接连的用力挥刀已经使得王庆的右手酸麻,而偏是在这种时候右手虽然握着刀可靠近身体的腋下却是最难用刀进行防御的地方。
看准时机,阿布吸了一口气,调动起全身的每一根神经,他要用最后一丝力气打败王庆。
主动出击的阿布先是虚晃出刚才的剑招用以迷惑王庆,王庆心头一惊,以为阿布体力尚存,正要用刚才防御的剑墙转换为进攻的剑招冲他刺来,虽然已经没了什么力气可生死关头他只有咬着牙挥刀格挡。
因为王庆兵器沉重的原因,每一次的格挡都将阿布的轻剑弹得很远,阿布心生一计索性加大挥剑的弧度,高至头顶,低至脚尖,反正每一招都要让王庆做出很费力的动作来格挡。
又是十个回合过去,阿布终于掌握了王庆的节奏,就在挥剑上撩之际用力一顿将原本上撩至头顶的剑芒给压了下来,而王庆却不知中间有这一陷阱依然奋力挥刀至头顶格挡,也就是在这一上一下的空档,阿布一剑挺入,直插王庆腋下。
“啊......!”
一声惨叫,众人睁开了眼,只见王庆那握刀的手还握着刀,而手却脱离了身体掉在了尘烟滚滚的地上。
尘埃落定,苏牧这才转过身,将阿布唤了下来,挤出一丝欣慰的笑意:“干得好,这新舵舵主的位置是你的了!”
“谢老大,只是下一场是朱宇,你要小心啊!”
苏牧点了点头,安慰道:“你先下去吧,这里交给我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