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沈渊并未看清撞上来的孩长什么样,这会儿看清了,眸光就更加冷了。
他也没打算多做停留,背着云棠便要离开。
可还没走出两步,就听见一声极其泼辣野蛮的声音从不远处传了过来:“哪个兔崽子又欺负我家贵儿哭了?”
听着这熟悉的声音,沈渊皱了皱眉头。
那声音的主人是个身材走形发福的中年妇人,穿着一身用上等布料制成的衣服。
头发上插着各种金钗翡翠,手上戴着一对玉镯子,满身值钱货,可这人一走过来,便透着一股子廉价的感觉。
而那妇人气势汹汹的走了过来,自然也就看见了站在此处的沈渊。
她惯性的就要开口去骂沈渊,可话刚到嘴边,忽而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脸上泼辣凶悍的表情顿时收了起来,转而变成一副谄媚讨好的笑:“这不是少清嘛,今儿个怎么有空回来了?”
显然,这妇人便是沈渊的二婶王氏。
而她口中喊着的少清是沈渊的表字。
她这蓄意的讨好亲近在沈渊眼里只觉得恶心,父亲为他取的表字,经她嘴里喊出来,都是一种玷污。
沈渊冷眼看着她,并未答话。
而云棠也在这一阵鬼哭狼嚎的动静里醒过来了。
她揉了揉眼睛,茫然的看了一下周围。
因为刚醒,她还有些懵,便声问沈渊:“发生何事了?怎么这么吵。”
听见她的声音,沈渊便也收回了视线,墨眸里的情绪转柔了几分,微侧过头和她:“无事,路遇恶犬罢了,我们这就走。”
云棠懒懒的趴在沈渊的肩头,循着他的,看了眼前边儿,就看见了一个长得跟母夜叉似的妇人,偏生还穿红戴绿的,着实辣眼睛。
于是云棠就收了视线回来,并且多看了沈渊几眼,当作是洗眼睛了。
沈渊无视了王氏的刻意讨好,便要背着云棠离开。
而王氏却当是没看见沈渊的冷漠一样,仍然热热络络的走了过来,眯着一双三角眼,打量了一眼他身后背着的人,自顾自的道:“这是施家的那位姐吧?长得可真有福气。”
这会儿困意已然散去,逐渐恢复清醒的云棠,总算是认出了眼前这辣眼睛的妇人是谁了。
一想到这人此前是如何虐待沈渊的,云棠再看向她时,眼里也多了几分冷意和不耐烦。
不过云棠并不想理会这种厚脸皮的家伙,因此也当是没听见一样,连个多余的眼神也懒得给。
而王氏似乎并没有因为他们的冷漠而觉得尴尬,反而继续:“你瞧瞧我这记性,今该是大哥的忌辰……这少清还有侄媳妇,你们这是刚扫墓回来的吧?这都到中午了,要不来二婶家里吃完饭再回去?”
云棠知道王氏这么热情是为了什么,不就想着讨好她,回头好在从施家那里得到好处吗?
原本她想着,虽然这王氏不做人,但从名义上来,王氏怎么着也算是沈渊的亲戚。她不与她计较,是想保全沈渊的面子。
可转念想想,在王氏为了那一笔聘礼而把沈渊强行送到施家时,他们家与沈渊的关系也就彻底断了。
既然都毫无关系了,她也就无需有顾虑了。
于是她就一副娇蛮任性的:“你谁啊,我认识你吗?少来套近乎啊。”
王氏没想到她会这样话,在她这儿碰了一鼻子灰后,心里骂骂咧咧了几句,但面儿上还是装作一脸慈祥:
“也是,侄媳妇都没来过沈家,自然是认不得我。我呢是少清的二婶,怎么也是从看着少清长大的。这按理来,你也该随少清喊我一声二婶。”
云棠差点儿没忍住赏她一个白眼,但转念一想,忽而有了主意。
于是她就煞有其事的问沈渊:“你认识这人吗?”
沈渊不想再和沈二叔的扯上任何关系,在他心里,这家人早就死了。
所以他一点犹豫也没的就道:“不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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