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她刚迈开步子，衣服袖子就被扯住了。

“……”

栖棠被迫停住脚步，略有些不耐地看着这个妨碍她的小鬼，语气不善地说道：“松开。”

颇有一种他再不识相，她就会把他揍到魂飞魄散的架势。

“你偷拿了我的糕点。”

他松开了扯着她袖子的手，指着她手里装着糕点的布袋，有些迟钝的说。

声音语气听起来都不是很聪明的样子。

栖棠这会儿才后知后觉过来，她记得游魂好像都是没有实体的，这家伙居然能扯住她的衣服？

抱着试探的态度，栖棠伸出了一根手指，戳了下他的手臂。

“……”

是实体的，并且还有温度，显然就是一个人。

但是……

栖棠看了一眼地上，只有她一个人的影子。

既然是人，可他怎么没有影子的？

栖棠这会儿才发现他的眼神也有些奇怪，完全不像是他这个年纪该有的眼神，透着些茫然和呆滞，却有一种莫名滑稽的严肃。。

像是一个小孩在发现了自己的东西被偷走后生气的样子，可又没有正常小孩的那种聪明伶俐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