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他舍不得手上的“狗皮膏药”,不过是一贴膏药罢了,再有价值,也要用到人的身上,否则再神奇也没什么意义,而且药膏虽然难得,但曾恪手上可是有着无所不能的系统粑粑,声望点如今也多得令人发指,只要铁了心不计成本的抽奖,总归是还能抽到的。
曾恪担忧的是,这种神奇的狗皮膏药如果被更多人得知,自己会面临着怎样的境况。所谓的财帛动人心并不仅仅只是说说而已,想想吧,一个什么伤病都能一帖见笑的“神奇膏药”,这里面蕴含着多大的价值,自是不必多言。
最重要的是,如果有人找上门来,曾恪该怎么回复?是的,我有膏药,但是不多,我并不清楚膏药的原理是什么,我也拿不出更多的,因为,这是系统粑粑给我的。
真要这样说了,保管分分钟有研究人士把自己抓到研究院去切片,或者干脆送到精神病院!
人都是自私的,曾恪自认为没有达到“舍己为人”的高尚境界,而且朋友也分亲疏,如果伊比舍维奇需要,曾恪自然是毫不犹豫的就会将狗皮膏药双手送上,可雅伊斯勒并不是自己的铁杆好友曾恪回想了一下,如果当初不是因为系统发布任务的原因,或许自己压根就不会“帮助”伊比舍维奇。
还是那句话,我和你刚认识,又不熟,我凭什么要帮助你?世界上需要帮助的人多了去了,我特么还想谁来帮助一下我呢!
当然,还有一个原因,曾恪现在是接受了系统发布的“知耻而后勇”的任务,如果雅伊斯勒很快的伤愈归来,曾恪还怎么顶替球队主力中卫的位置?
见曾恪不说话,伊比舍维奇也自觉自己有些冒失了,他也是一个成年人,有着成熟的思想,先不说这种“包治百病”的神奇膏药有多珍贵,堪称千金不换,就是这后面潜藏的含义,他也是能够猜想到的,要是因为帮助别人,而让曾恪惹上不该有的麻烦,那才是真的“大麻烦”。
人,真的是有远近亲疏之分的,至少对伊比舍维奇而言,曾恪是他最好的朋友,最好的哥们,而雅伊斯勒不是,要是为了帮助一个普通朋友而让自己的兄弟染上了“大麻烦”,伊比舍维奇肯定是不愿意的。他刚才也是情之所至,所以感叹之后突发其问,现在回过神来了,就知道这个问题很不妥。
“哈,我就是随口一问,曾你不必放在心上,这样珍贵的药贴肯定不会太多,搞不好你手上早就没有了,之前你受伤那一次,不也是用了么,所以没有就算了,就算有,还是留着吧,搞不好什么时候,我还要再次让你帮忙呢!”
伊比舍维奇打了个哈哈,他倒是没有太复杂的想法,只是觉着不能让曾恪为难。
曾恪自然不能将自己的小心思小秘密告诉对方,闻言想了一下,点点头:“确实不多了,本来有三个的,你一个,我用了一个,只剩下一个了。”
曾恪撒了个谎,顿了一下,又道:“等会儿看看情况吧,如果”
话没说完,但表达的意思已经出来了。曾恪终究不是那种心肠铁石的人,尽管很多时候不靠谱,但总归来说,曾恪身上还是有“善良”属性的。
而且,他也不想因为这件事和伊比舍维奇之间留下什么“疙瘩”。
“如果不行的话,还是算了吧曾,我真的只是随便问问,你别想太多。”
曾恪笑了笑:“我明白的。我们之间的情谊不一样,我可不是什么烂好人,你是你,别人是别人,不一样的。”
伊比舍维奇也笑了,心中也有些感动。他和曾恪之间,确实是不一样的,他们才是最好的朋友,所以有些事,不必说得太直白,心里明白就好。
萨利霍维奇提着一壶水走了进来,看着两个人“含情脉脉”对视的样子,诧异道:“这是怎么回事,你们在说什么呢?怎么我就离开了一小会儿功夫,你们俩人就一副似乎快要抱上的样子?难不成你们之间”
萨利霍维奇表情夸张的打了一个寒颤。
顿时引得曾恪翻起了白眼,伊比舍维奇更是没好气的将杂志扔了过去:“满脑袋的肮脏念头,去你的!”
嘱咐伊比舍维奇好好休息之后,曾恪和萨利霍维奇又去探望了尼尔松,尼尔松的右脚已经打上了厚厚的石膏,看情况,估计没一个月是不能正常行走了。
本来还想去探望雅伊斯勒的,但最终还是没能成行,马里奇告诉曾恪两人,雅伊斯勒的伤情不容乐观,辛斯海姆的当地医院医疗水平不够,雅伊斯勒已经第一时间送往法兰克福了。
原本还很纠结的曾恪微微摇了摇头,既然雅伊斯勒已经暂时不在了,那他就算想要“帮忙”也帮不上了,只能说时也命也。以后再说吧,如果雅伊斯勒确实伤情很重的话,那到时候再给他一帖膏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