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意想不到的是,之前还在外面和张伯伦唇枪舌战的苏伦正在给一个人赔礼道歉。
“老婆,这次是错了。你就原谅我吧。”苏伦哭笑不得的看着眼前手拿搓衣板的妻子,“你怎么把这个也带上了。”
梅玫哼了一声,她放下手中的搓衣板说:“我早知道你不会老实听话,之前在家里说好的事,你又忘得一干二净了。”
看见妻子把搓衣板放下,苏伦这才松了一口气,他端起放在桌子上的茶杯说:“你也知道,我和张伯伦是死对头。这次遇见了,难免会控制不住。”
梅玫夺走苏伦手中的茶杯,把杯子重重地砸在桌面上,她拿出刚才藏起来的一封信,扔到桌面上。她气愤地说:“苏伦,你还给我打马虎眼。这封信是怎么回事?”
苏伦一下子站起来了,他慌张地说:“这封信怎么在你那儿?你把它拆开了?”
梅玫沉默地坐在邻近的椅子上,她坦然直视苏伦,言下之意,当然是让苏伦自己解释清楚,否则就难说会是哪种后果。
苏伦拿起信封,仔仔细细地检查一遍,发现信封完好无损后,他庆幸地说:“幸好你没把信封拆开,否则就麻烦了。”
虽然梅玫好奇苏伦为何如此紧张一封信,她仍然强忍没说话。在这个家里,一直都奉行谁先说话谁就输了的潜规则。不管有什么理由,她都必须让苏伦认识到他不仅是一个人,他还代表了一个家,谁也不能私自做决定。
现在的苏伦可是进退两难,他一言不发的坐到椅子上,把信件攥在手里。两人间的沉默保持十分钟后,梅玫已经快要忍不住发问时,喝了一口茶水的苏伦缓缓地说:“有人找到我们的儿子了。”
梅玫的眼圈泛红地说:“儿子?不可能!当初我亲眼看见老大掉进河里的。”
苏伦又喝了一口茶,说:“是真的,我确认过。你知道,作假的话是瞒不过我的。”
梅玫不安地说:“他们让你做事了?”
“唉!”苏伦瘫软在椅子上,他感叹道:“有人想让这场战争继续下去。”
梅玫不放心地看着苏伦,她说:“你看着我眼睛,再说一遍。”
“我有必要骗你吗?”苏伦抱怨道、
“你看不看?”梅玫不依道。
苏伦只好答应下来:“我看,总行了吧。有人知道我儿子的下落,他们让我想办法延长战事。行了。”
梅玫语气哽咽地说:“竟然是真的。苏伦,我们能先看看儿子吗?“
梅玫紧紧握住苏伦的右手,她恳求地望着苏伦,面对这一请求,苏伦只得残酷的摇头拒绝,他说:“你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只有在事情结束后,他们才会告诉我。”
“你有多少把握?”梅玫很快收拾好自己的心情,盘算怎样才能尽快见到自己的儿子。
“一半吧。”
梅玫高兴地说:“找到儿子的把握有这么大,真是太好了。”
“我说的是,能够完成这件事的把握。找到儿子的把握不到十分之一。”
这下梅玫可不干了,她争辩道:“你不是说你确定了吗?”
苏伦烦躁地说:“那是别人找到我们儿子了。我们能不能找到,肯定是个问题。”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