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风接着道:“没错,出手便是杀招不像是奔着钱来的。”
姜超道:“照这么说,那钱......”
薛大夫道:“那钱**不离十应该在他们手上了。”
姜超道:“那怎么办,这钱我们还追不追?”
周风道:“上头只说要抓人,没说要追钱,把张平送衙门就和我们没关系了,四国使要要人灭口自己会去衙门要。”
说罢周风转头进了屋子带走了昏迷不醒的张平。
薛大夫看着远去的对姜超道:“你不会真的以为把张平送衙门去就没事了吧,四国使要知道张平还活着他们是不会相信你们也不会放过你们的。”
姜超道:“没错,他们更加不会放过你这个救他的神医!”
薛大夫道:“我老了,一大把年纪了,他们想来杀我就来吧,你想好怎么办了吗?”
姜超道:“我现在有两个选择,一、在张平被送到衙门之前杀了张平,二、趁四国使一夜还没走远追上并杀了他们。对吗?”
薛大夫道:“没错,让我选的话我会选择第一个!”
姜超道:“如果你的搭档是周风呢?”
薛大夫不假思索道:“那我选第二个!”
薛大夫接叹了口气着道:“周风这孩子。”
姜超也叹气:“哎!”
薛大夫道:“你选好了?”
姜超道:“好了!”
薛大夫道:“你想了杀谁?”
“周风!”
......
姜超,平安客栈正门外,昨天他就站在这里看这周风进去,看着四国使悄悄埋伏在左右,看这周风出来,提醒他左右有危险,也提醒他帮张平击敌。
可他没想到那毫发无伤的“九条命”张义竟然连四国使的一招也挡不住。
“刷刷”姜超两三步便到了四国使的埋伏位置,他跟着几乎看不见的脚印线索一直跟到清河县外围一座偏僻的小屋。
姜超像猫一般轻轻的挪动着自己的脚步来到正门前。
屋子的门是开着的,赫然间门里有一个人影,姜超条件反射般的抓住刀柄。定眼一看是个年轻的女人吊死在门梁之上。
姜超小心翼翼的搜完了整个屋子,除了客厅木梁上吊着的女人和倒卧室一边倒在血泊里的男人再无一人,血迹已干,这个男人显然已经死了好几天,姜超查了下尸体也无任何线索。他知道这里发生过什么,他做了十几年的捕快似乎也快习惯了这种他无法用语言形容感觉,他能为他们做的就是追到那两个人然后杀了他们,他知道这样不会让他自己好受些更不会让这对男女好起来,但是他还能做什么呢?冷静,然后再从平安客栈四国使遁逃的地方重新查起,这是他目前唯一能做的。
就在他失望正准备离开时无意中一眼督到吊在梁上的女人手里紧紧攥着一个漆黑的令牌。这块漆黑的令牌让他一天一夜没休息过的眼睛再次发出了光芒。
在四国使的制度里只有一种罪行,死罪,只要你做错了事情无论大小也都只有这一种惩罚。然而丢了令牌毫无疑问是要受到处罚的。
姜超站在门后的一个最佳伏击地点,他要不想以一敌二的话就一定要做到一击必杀。
这时一阵的脚步声传来,姜超心里暗暗叫苦,因为他的刀还在刀鞘之中,如此近的距离,如此轻的脚步声,他的刀已经不能拔出。
只见姜超悄无声息的从背后拿出一把小短刀,这把匕首刀长不过三寸,刀柄只是用细麻绳一圈圈缠绕而成,黯淡无光的刀身看得出来用的不是千锤百炼的好钢。
可对他来说已足够,这把短刀他已用了七年,是他在七年前追捕的江洋大盗“横江走”身上得来的,他在这把短刀上吃过三次亏,三次差点要了他的性命!
拿到这把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短刀后他苦下功夫,七年间这把平淡无奇的短刀早已不止三次救过他的命了。
姜超掏出短刀后定神一听:脚步声竟只有一人!
四国使极少单独行动,还有一人呢?
转眼间脚步声已快到了门外。
姜超全身的神经早已紧绷起来,他脑海里也只有一个念头:先解决这个再说。
刚到门外脚步声便戛然而止。来者就像走到门口后凭空消失了一般,许久没有再发出任何声音。
姜超一颗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右手紧握着短刀,左手也轻轻的搭在刀柄上。不过他知道他现在唯一能做的耐心和等待。
突然门外传来一个极其愤怒又熟悉的声音。
“是我,周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