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枝看见他耳尖红红，想了下，伸出手，贴到了厉南礼的心口处。

“砰砰砰——”

心跳的速度快的几乎不正常。

可是，傅枝说：“你的心脏是没有问题的。”

“可我一直心绞痛，”厉南礼一双潋滟着薄雾的桃花眼盯着她看：“中医不是讲究望闻问切吗？”

“嗯？”

“你再靠过来听听。”

“……”

行吧。

傅枝继续点点头，向前凑了凑。

一股淡淡的奶香味混合着薄荷皂角的气息，缓缓潜入他的鼻息。

厉南礼呼吸一窒，放在毛毯上的手猛然间攥紧。

她就靠在他心口的位置，露出毛茸茸的脑袋。

就这样，一点防备都没有，厉南礼半垂着眸子，眼尾带着潮红，细长的睫毛颤了颤，目光落在她精致的脸上，眼底灼热，语气却淡淡道：“枝枝。”

“嗯？”

不等她抬头，他的手就落在了小姑娘的腰肢上，略微用力紧了紧。

刹那间，两个人挨得极近。

傅枝叫他的名字。

他没应。

她就说，“不要对长辈动手动脚。”长辈会扣压岁钱。

厉南礼看着她脸上闪过的不自然，特意压低了声音道：“可是枝枝靠的太远了，要近一点才能听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