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念眼睛看着手上的枯叶，她整个人都很平静，即使她脸色很苍白，即使她说不出口，即使她身上到处都很疼。

她实在太累了。

一些多余的事情，懒得去做，懒得去表现，懒得去想。

这样的状态持续了很久。

直到有一道声音打破了。

“还能动吗？”

这声音很熟悉，不用去想，孙念便知道这声音的主人是谢嘉。

孙念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向此人，可只要微微一动，她就浑身疼。

她心底是不在意这些疼痛的，可身体却控制不住的去在意。

这让孙念很是烦躁。

谢嘉离她不远，眸光瞥到远处有人抬着担架不断逼近，“不能动，就别动了。”

“嘉姐……”

孙念忍着喉咙的不适，声音沙哑的厉害。

谢嘉：“我在。”

听见谢嘉回应自己，孙念想扯出一个笑容，但表情好像不受自己管理了。

“我是不是给你丢脸了。”

谢嘉：“……”

安静了几秒钟，孙念又道，“对不起。”

谢嘉看她疲惫的样子，皱了皱眉，“你想错了，从来就没有这种说法。”

“什么？”

孙念不解。

谢嘉却停止了话题，“等你好了，我再告诉你。”

“嘉姐！她怎么样了！？”

许晴晴是跑着过来的，比抬担架的人还要快上几步，她实在是等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