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就想咬掉自己的舌头,一时不知该如何补救,欲哭无泪的低着头,他就该闭嘴!问问问,现在可好,这姑娘肯定恼了他了。
她看着他,只觉好笑,故作悲伤道,“我自小身体不好,这一年一年过去,也没有人要,如今都成了老姑娘了。”
他忙到,“怎么没人要,我要!要…要是没事,我明天还能来这见姑娘吗?”
他的声音越来越少,她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他的脸轰的一下烧起来,“那…明日再见?”她说。
此时的狄姜禅正路过一个峡口,她慢慢停下来将马绑在一旁,“出来吧,”短短一早的时间,她都数不清这是第几波杀手了。
她话音落下,周围却并未有人出来,她本就被这些人搞得烦躁,如此浪费她时间就更让她不痛快。
她随手拿起一根树枝扔出去,一个黑衣蒙面的人应声而落,与此同时,周围无数暗器袭来,几十个黑影闪出。
她一把抽出背后的刀,带出了之前还未干的血液,寒光一闪,几人的人头便落了地,剩下的人一时不敢上前,围着她打转。
她挽了个刀花,随意挑了个人攻去,她一动,这些人便蜂蛹而上,她瞬间被淹没。
黑团中惨叫声不绝于耳,黑衣人慢慢变得稀疏起来,又是一刀下来,露出了她的身影,此时她浑身是血,向下滴落着,眼中只余一层血红。
随着最后一个人倒地,她慢慢踩着一地的尸体走向她的马,那马儿闻到血腥味害怕的后退了一步。
她顿了一下,又好似无事一般上马扬鞭,风将她发丝上的血留下,剩下血腥味的红色。
她于两日后到达了接兵的城,她到达练兵场,踏上高台,一旁守着的士兵看到她忙跑到鼓旁奋力一锤。
随着一声闷响,所有士兵立刻停下手中动作,飞快的在高台前列好,她看了一圈,松了口气,这些兵头大多都是跟着她一起作过战的,这下就方便许多。
她将刀拿出,往下一沉,叮的一身兵器相接的脆响,刀尖抵到了地上,她支着刀,眼如鹰的看向他们。
随着整齐的一声响,高台下望不到头的人全部单膝跪下,抱拳高呼,“将军!”
她手中这把刀是一代一代传下来的,上面不知染了多少贼人的血,与兵权无关,却见证着她们世代的荣耀,代表着她们狄家的人,来了!
她张嘴,沙沉的声音震响在他们耳边,“诸位都是我隗里的好儿郎!大多也都是随我狄家征战的老朋友了,今日我前来,是因为固王他狼子野心,要坏我们祥和的疆土!咱们去做了这个砸碎,拿他回来祭酒!”
“祭酒!祭酒!祭酒!”台下是震耳的呼声,她扬唇露出生野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