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大人,您请问,兄知无不言。”
“是这么一回事,昨日弟衙门里的几个巡拦到沙市去收税,不料却遇上两个年轻小子捣乱,将我四个巡拦都打成重伤,弟想问一下王兄可认识这两人?”齐元嗣将昨日沙市上发生的事简单述说了一遍。
“胡义,你将那两个小子长什么模样跟王大人好好描述下。”
“是,大人。这两人年纪都在二十多岁,好像是主仆关系,那个公子不到二十,长的倒是挺俊俏。他那个仆人身手更是了得,四五人都近不了身,大约五六尺高,脸色有点黑,长的很壮。”胡义将两人的模样详细的跟王垣描述了一遍。
王垣认真听着,越听越感觉不对劲,按胡义的描述来看那个护卫的模样身手越听越像是府上的仪卫司指挥使徐忠,如果真是他的话,那徐忠身边的公子是谁?难道是纪王?
“怎么可能,纪王怎能出府呢。”王垣自失的一笑,摇了摇头。
“王兄可是知道这两人是谁?”齐元嗣见王垣的模样,连忙问道。
“不,不,是兄想错了。这样的富家公子荆州城里多的是,想必是哪家盐商的小子吧,这些盐商仗着湖广食盐改革发了大财,一个个眼睛长到头顶上,一群暴发户。”王垣笑道。
“要真是荆州城的盐商,看我怎么整他们,竟然欺负到衙门头上来了。”齐元嗣怒道。
“齐大人,此事还是查清楚为好,这些盐商现在有商会撑腰,不少人还都跟城里的王公大人有千丝万缕的关系,莫要轻举妄动。”
“放心吧王兄,这些盐商的交易都在沙市,小弟随便找个理由就能给他扣了,我就不信找不出这俩人来。”
王垣与齐元嗣又聊了一会就各自散去,等他回到家里不久,与他同在王府做事的同僚就找上门来。
两人闲聊了一会,这个同僚悄声的跟王垣说道:“王大人,您可知道昨日王府出了大事?”
“能出什么大事?”王垣笑着问道。
“王爷和王妃娘娘昨日私自出府了,能不是大事吗?”
“什么?王爷私自离府了?”王垣腾的一声站起来惊讶的问道。
“嘘,王大人小点声。此事千真万确,陈大人昨日一直在王宫前等到天黑,有人看到內侍刘公公也焦急的陪在陈大人身边一起等候。听说王妃娘娘午时就回府了,王爷却直到天黑才回府。陈大人下了严令,所有知情的人不得私下泄露半分。”
“这.......难道昨日在沙市行凶的真是王爷与徐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