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这位小姐胸口上的伤口,应该没有刺到心部,现在她已经止血上药了,按理来说,她只要待伤口愈合,便可以好了!可是这位姑娘…伤的实在太重了,又失血过多的,现在还发起了烧来,恐怕…”
“恐怕什么?”独孤袁激动的抓住了那大夫的衣领。
“别别别!”那大夫被独孤袁给吓着了,说话都开始结巴了,“恐…恐…怕…可能…能,难已好…好起来了!”
独孤袁的气场太强大了,那大夫都没敢说什么不吉利的话,可是尽管如此,独孤袁听了他的话后,还是感觉心都碎了。
“怎么会这样?大夫,你一定要救救我们郡主呀!”晚清急了。
那大夫知道慕容卿染的身份后,吓得直冒冷汗,“老夫也无能为力呀,若郡主能退烧,伤口不再恶化,过几天便可苏醒,若…老夫实在是能力有限,还请姑娘另请高明吧!”
那大夫抱歉的和晚清说道,又出去跟林严请了罪,急急忙忙的离开了。
他现在如果接手了慕容卿染的伤情,若慕容卿染一会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他也一定没什么好下场的,人都是自私了,谁都不会愿意摊这样的浑水。
独孤袁现在虽然很担心慕容卿染,但还是有些理智的,知道那个大夫对慕容卿染的伤势无能为力以后,也就由着他离开了。
竟然独孤袁都放人走了,林严哪有阻止的道理,只是这人走了,慕容卿染怎么办?
“晚清,你去取壶酒来!”独孤袁突然振作了起来,吩咐道。
晚清二话不说,就跑去给独孤袁找酒去了。
“晚淑,你去打盆冷水来。”
“是!”
“林夫人,麻烦你去取多几张被子来!”
“好!”
在独孤袁的指挥下,众人忙了起来。
李氏带着人,抱了很多被子过来,独孤袁亲自盖多了两张在慕容卿染身上。
慕容卿染现在的体温越来越高了,晚淑端了冷水进来后,不等独孤袁吩咐,就拧干了毛巾,放到了慕容卿染的额头上。
之后独孤袁拿着一条毛巾,用晚清找来的酒打湿,开始在慕容卿染的手臂上,脖子上,还有脚底,来回的摩擦着。
“染儿现在发烧了,咱们只要让她退烧,她明天就能醒来了!”独孤袁小声的嘀咕着,安慰了自己的同时,也安慰了晚清几人。
独孤袁胸前的伤口拉扯得,不知道已经出了多少的血了,晚淑劝独孤袁劝到嗓子都疼了,独孤袁才愿意将在慕容卿染身上擦酒的活,交给了李氏,自己回去包扎伤口去了。
晚淑时不时的替慕容卿染换一下敷在额头的毛巾,李氏不停的往慕容卿染身上的一些地方擦酒,帮助她的身体散热,晚清偶尔替慕容卿染擦一下脖子上的汗,三人把能干的活,都干了,独孤袁就只能在一旁呆呆的看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