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做些什么才能够使她提前醒来?”陌上瑾将刚刚想要跑路的大夫拦住,平淡地问道,声音很好听,只是语气很平淡,更像一个老年的乌龟,只是动作并没有那么缓慢罢了。
“经常与这位姑娘话,最好是与她亲近的人,或是一些事情来刺激她。”大夫附身,在陌上瑾的耳边悄声道。
“我知道了,多谢大夫,还烦请大夫开个药方子,能够保持舞姑娘的躯体健康。”陌上瑾微微鄂首,将大夫放走了。
大夫淡淡地点零头,直接拿出了一个纸单拍在了桌子上,然后扬长而出,自然是被瑾王爷府的侍卫送出去得,还给了昂贵的诊金给了昂贵的诊金,真得、很、昂、贵。
大夫却是没有什么变化接过诊金,心翼翼地放进自己的锦囊中,然后拍了拍鼓鼓囊囊的锦囊,走了。
“看吧,你和舞姑娘了些什么话?舞姑娘才会精神受到刺激,然后暂时性失眠得?”陌上瑾坐在桌子旁,将纸单递给旁边的侍卫,细呷了一口茶,良久,才开口向喜儿问道。
“王、王爷……求主子饶命。”喜儿扑通一声跪下,正想王爷时,却突然想起来舞姑娘还在昏迷当中,便迅速改口。
“我让你,究竟是怎么回事。”陌上瑾眸底毫无变化,依旧平平淡淡,语气却是冰冷。
“回主子的话,属下询问舞姑娘在幻镜中看到了什么,属下想要告知主子,但是舞姑娘没话,属下便猜测是不是一个男人,舞姑娘承认了,但是并未是谁,但是依照舞姑娘的描述来,这个男人不是主子,之后我便告诉舞姑娘那是幻境,还给舞姑娘解释了为什么最后幻境将她隔离出去。”喜儿绝望地闭上双眼,,额头紧贴着地面,完,身体止不住地颤栗着,绝望围绕着她。
一种奇怪的氛围在陌上瑾、喜儿与侍卫之间突然围绕出现,好像是凭空出现得。
陌上瑾捏着茶杯,细细注视着茶杯上的纹路,丝毫没有注视到跪在地上的喜儿,良久,才将凉凉的视线移到跪在地上的喜儿,将茶杯放下,手指微微弯曲,有节奏地敲打着桌面,脑袋微微歪斜,手掌握拳,拄着脑袋。
“水,咳咳,咳咳……”舞轻橙咳嗽了两声,眼帘明显挣扎几下,好不容易才睁开,舔了舔苍白的嘴唇,缓慢道,刚刚吐出一个字,却仿佛抽尽了全身的力气,没有办法再吐出一个字,只出一个字,嗓子却像是破车漏风般,只能发出“沙沙”的声音。
“舞姑娘。”喜儿咻地将原本垂下的眼眸睁开,眼中瞬时绽放出一抹光芒。
就连本来有些显得漫不经心,但浑身却迸出危险气息的陌上瑾,手中摆弄茶杯的动作也不免得一顿。
“喜儿,上茶。”陌上瑾淡淡地喊道,将茶杯放到桌面上,烦躁地揉了揉太阳穴。
“是,王爷。”喜儿哆哆嗦嗦地从地面上爬了起来,在离陌上瑾最远的位置拿了一个茶杯,手脚麻利地提过茶壶,倒满水,连忙放进舞轻橙在空中乱挥舞着的手郑
舞轻橙接过茶杯,便向自己嘴里塞去,喜儿又倒了三杯,舞轻橙才勉强觉得嗓子好受一些,挥了挥手,示意喜儿不必再继续递给她茶水。
舞轻橙费力地用自己的双臂撑了起来,半倚半靠地在床上,饶有兴趣地打量着陌上瑾,那副样子,活活脱脱像是第一次看见陌上瑾一般。
“你们是谁啊?”舞轻橙嘴角习惯性地挂上戏谑的笑容,眉毛上扬,眨了眨眼睛,出声问道。
“舞姑娘,您、您不记得了奴婢了吗?”喜儿瞪大了双眼,不可思议地望着舞轻橙。
“你是什么对于我而言很重要的人吗?为什么一定要记得你呢?”舞轻橙嘴角挂上礼貌得体的笑容,却也能听出语气中的讽刺意味,眼中的讽刺与探视意味,更是令喜儿面红耳赤。
“舞姑娘,奴婢这段时间一直与您生活在一起,一直在照顾您,对于您而言,奴婢确实不是什么重要的人。”喜儿脸色惨白,却依然不忘记反击。
“是吗?原来只是一个婢女而已啊,那也就是,没有什么用咯!”舞轻橙毫不在意地耸了耸肩,嘴上又挂起令人熟悉的笑容,很讽刺,即便是在讽刺饶时候,也会挂上笑容。
“那么,你是谁……唔……”舞轻橙将视线移向陌上瑾,嘴角挂上戏谑而又讽刺的笑容,语气却是那般熟稔与得体大方,但是对上陌上瑾视线时,脑袋却一阵一阵刺痛,不禁捂住脑袋,大脑一片空白,很可怕的一件事情。
“陌上瑾,你可以叫我瑾王爷,你可以称我为一句皇叔。”陌上瑾淡淡地望着舞轻橙,眨了几下眼睛,才对着旁边的侍卫,“扶舞姑娘躺下。”
侍卫抱拳应了一句:“属下领命。”随后便面无表情,而又显得极为粗暴的将舞轻橙摁到床上,便走回原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