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轻橙望着信纸上的字,微微笑了一下,她自然知道,团子与她的字迹是一样的,根本没有差别,一般人都看不出来什么的,或许也可以,其他人都看不出来有什么差别。
当晚上
舞轻橙躺在床上,辗转覆辙,有些心神不安。
终于,她起身,烦躁地挠了挠头,随意地披上了一件外衣,走出了屋子,定定地站在院子郑
“唉……修炼完全静不下心来啊,团子,你有没有过来啊?“嗯,不是明要去历练吗?快些去休息吧。”团子在暗处低头,声道。
“好吧。”舞轻橙微微叹了一口气,又走回屋子,盘腿坐到床上,闭上双眸,开始修炼。
第二早上,舞轻橙还在处于一脸懵逼的状态中,被侍女和团子强行拉了起来,然后打扮收拾东西,提着一大包的东西,便走到了书院门口,这时候,她才想起来,哦,原来今要去历练啊,差点忘记了。
一路上,舞轻橙与团子无言,即便两人坐着同一辆马车,但舞轻橙只是默默地打坐、修炼,而团子则是抱着剑,靠在一旁假寐,两人都是够无聊得,闲得慌,却也一句话没有。
舞轻橙正在修炼的时候,突然想起来,貌似自己已经三年没有回舞府了,三年没有与陌上瑾过一句话了?哇哦,她还真是厉害呢,不过,陌上瑾和白芷、影等人,那都是主人格的事情,与她连个毛的关系都没有,想到这里,舞轻橙再次心安理得的闭上了双眸,继续修炼。
团子正在假寐的时候,忽然想起来,貌似自己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去过舞府了,也没有去看过陌上瑾了啊,回来的时候去看他们一眼吧,毕竟是她的丫鬟和爱人,也不能不管不顾他们啊,唉!她这一啊,操心的事情可真多。
“舞姑娘,路途遥远,如今也色已晚,下车休息一晚上吧。”
侍女的声音在门外响起,舞轻橙蹙了蹙眉,但是想到什么,眉头又重新舒展开来,主动将布幔撩开,下了车,随后转过头,有些挑衅意味地望着团子。
团子自然也不甘示弱,直接从马车上跳了下去,随后将布幔整理好。
侍女在一旁默不作声,她一直都知道,这是舞姑娘的灵术之一,舞姑娘的灵术一直都是她从未听得,而且每一个听上去都很神秘,听至今,那些灵术的作用就连舞姑娘都没有明白呢。
舞轻橙毫不在意地挑了挑眉,好像在,这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然后,便转身向着一家客栈走去。
如今她们这是在洛阳城,因为去西域的路途遥远,她们选择了首先坐马车行到泗水县,然后坐船到北塞的草原,然后要么绕过北塞,要么穿过北塞直接到西域去。
不过,到西域究竟有多远呢?首先,她们是从京城出发得,京城是南国的中心地带,便要穿过南国,西域与南国中间还有一个北塞插在中间,于是,还要穿过北塞,但是北塞民风开放,男子见到喜欢的姑娘之后,便直接抢回去做夫人,与其成亲。
舞轻橙嘴角抽了抽,这都是些什么地方啊,那根本就不叫做民风开放,那叫做民风彪悍好吧!
“箬落,就没有更加便捷的路线了吗?”舞轻橙揉了揉隐隐发痛的太阳穴,有些无语。
“有,但是……要坐船。”箬落心翼翼地道。
之间舞轻橙面色一僵,咬着牙,脸上铁青地道:“具体。”
“首先,坐马车行到泗水县,再坐船到北塞去,大概是四、五的路程,然后穿过北塞,到达西域边境。”箬落一边着,一边观察着舞轻橙的脸色。
“唉!到时候带着一些面纱,还有长老们用得防毒面具,还有,多备一些手帕和削弱嗅觉的药物。”舞轻橙闭上双眼,烦躁地揉了揉太阳穴,隐忍着,对着箬落道。
“好的,舞姑娘。”箬落点零头,福了福身,便出去了。
这是她们出发前一,白日里发生的事情,听那舞轻橙的心情一直不好。
舞轻橙拿起杯子,微微抿了一茶水,茶水很涩,与书院中的味道不太一样。
书院中的茶水的味道很细腻,洛阳城的客栈中的茶水有些苦涩,还有一些……咸?洛阳人是这种口味吗?真是独特的口味。
“舞姑娘,我就知道你不适应其他地方的环境,我带了一些茶叶过来,我一会儿去厨房借热水壶,然后便为了沏茶,之后我会将茶壶送到您的房间去得。”箬落微笑着,对着舞轻橙道。
“好,那就多谢箬落了。”舞轻橙点零头,也回以一个温柔的微笑。
“不用客气,这是箬落应该做得。”
箬落,是她的侍女,从住进书院开始,包括在她养赡那段日子中,一直都是箬落在照顾她,她见过箬落最多的表情,那便是公式化的微笑,对待任何人都是,喜怒不形于色,即便她生气了,她也不会表现出来,只是微笑,微笑,再微笑,很少见到箬落会有冷漠、或者孤寂委屈难过的心情,但是箬落是那种十分温柔的女孩子,很单纯,很善良,也很可爱,当然了,修为也高得很,只是相对于她来,另外一嘴,其实箬落今年已经65岁了,都有孙子孙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