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夸奖,土方先生。”
……
夜里,舞轻橙靠在大厅门口,土方正坐在大厅中央训话。
山崎退正对大家报告着自己查到的线索:“嫌疑犯是叫做回党的攘夷派流浪浪士团体,与桂他们是不同的组织。”
土方低着头,似乎在对所有壤歉:“这次的事情我的责任,太掉以轻心了,我们应该增强保护的。”
听到土方的话,大家也都低着头,其中一个人不甘心地喊道:“副长,那只癞蛤蟆都那么了,还要保护那混蛋不成?那家伙根本就是把我们当成垃圾看,对于以身相救的近藤老大没有丝毫感激之情。”
“对啊,想到局座为了救他受伤”
“不甘心!”
“对啊,凭什么?”
就在所有人抱怨的时候,身后传来了舞轻橙清冷的声音:“桥田,和一个癞蛤蟆计较什么?明明是那么劣等的动物,还看不起人类,现在的动物还真是了不起,以为自己进化的像人类了就忘了自己的祖宗了。”
一句话,逗笑了在场的所有人,本来沉重的气氛瞬间被缓解了,山崎退转身,无奈地:“喂,轻橙,你真是伶牙俐齿啊!”
一旁的土方更是无语,他道:“喂喂喂,中午是谁一脚踩在他的脸上的?”
“啊?副长,我做了什么事情?我怎么不记得了?我只记得我好像踢倒了一个癞蛤蟆,看到太恶心然后多踩了几脚而已。”
听到这话,土方彻底不想话了,真是矛盾的人,一方面让大家放宽心,一方面自己却又咽不下这口气。
“而且,我们还搜出了这个。”山崎退拿出了一袋白色的药粉,“副长,那家伙百分之百有问题,命令我们去保护这种混蛋,我们身处的幕府到底变成什么样了啊?”
土方起身走向了门口,他道:“现在还计较什么呢?现在的幕府是什么样子,大家应该都知道吧!根本就不是为了人类行驶机能的。”
原来,连保护幕府的真选组自己都明白,幕府到底是怎样的存在,呵呵,还真是讽刺!
十年前舞轻橙的父亲舞司的死,五年前雨宫叔叔的死,还有平城军粮的事情,还有,她被抓的那段经历……这样的幕府舞轻橙的印象已经很深刻了。
杀人毫不眨眼,为了抢夺甚至不惜夺取手无寸铁的百姓的生命。
想到这里,舞轻橙语气冰冷,恨恨地:“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真是令人恶心的存在,这样的幕府,不要也罢!”
听到她的话,所有人都沉默了,山崎退立刻道:“啊……轻橙,你怎么能冷静地出这种大逆不道的话?”
呵,大逆不道的话?五年前她可是做着大逆不道的事!
“我的没错啊,腐朽,破烂不堪,紧要关头还会伤害一般的人,这样的幕府,无时无刻都散发着令人恶心的味道,近藤桑要保护这样的幕府,因为幕府与你们有恩,但我不是,我要保护的东西从来不是幕府,如果那只癞蛤蟆还是无视近藤桑一些过分的话,我可不会袖手旁观,我不喜欢杀人,但我可以用很多种方法让他意外而死,因为这个,我还是很在行的。”
山崎湍脸已经成了青色,眼前这个人还是那个冷静温柔喜欢微笑的女孩吗?还是吗?没想到她居然为了近藤局座的事情这么生气。
“你和总悟还真的有一拼,不过,我从来没有过我们的剑是为了保护幕府和将军,从一开始到现在,我的剑保护的只有那个家伙而已,就像你的一样,武士的剑只是为了保护想保护的人而已。”
舞轻橙沉默了,她静静地聆听着,土方好像从没有这么掏心的话。
土方顿了顿,用火点燃了烟,继续道:“那个家伙,总是对任何人笑脸相迎,你们想想,把我们这些没有容身之所除了剑一无是处的无赖迎进破烂不堪的番薯道场的是谁?就算颁布了废刀令,也从来没有抛弃我们的是谁?重新帮我们找回了剑的是谁?所以,我们要保护的人是幕府和将军吗?不,不是这样,既然他要保护那只动物,那我们就只能按照他的意思来了,无论那只癞蛤蟆是怎样的家伙,我们都要保护,因为我们的大将,一直都是近藤桑。”
完之后土方发现舞轻橙离开了,他大声喊道:“喂,你这个家伙,好好把饶话听完,给我去切腹啊,混蛋!”
舞轻橙笑了笑没有话。
还真是附和你的性格啊!土方,明明最在意的人是你,但是却选择了最尊重近藤勋的方法。
不过,这个世界总是要有直接表达的人存在,舞轻橙笑着问前方冲田总悟:“队长,你这样不怕烧死那只动物吗?”
那只癞蛤蟆被绑在木头十字架上,下面正在烧火。
“呐,没想到你和我是一类人,真选组的美女。”
“也许是吧!有时候我以为自己可以冷静分析任何的事情,可是只要一碰到身边的人,不,是只要掺杂了感情的成分我就没有办法冷静,变得不像自己,不过,副长那么做也是对的,因为他毕竟最了解近藤桑的心意。”
冲田总悟拿起木头笑着问她:“晚上有点冷,要过来烤火吗?”
“好啊,我也想看看烤癞蛤蟆是什么样的。”
舞轻橙刚拿起烧火的木头,土方的声从身后音传过来:“喂,你们两个笨蛋在做什么?”
“烤癞蛤蟆啊。”舞轻橙着把木头扔进了火里。
冲田总悟把柴火全部塞进了青蛙的嘴里,对土方:“这样就可以把敌人引出来一举歼灭。”
那只癞蛤蟆气得对他们大喊:“你们这两个家伙不要以为这样就能轻易了事,我已经记住了你们,以后绝对不会放过你们两个。”
冲田总悟没有理会癞蛤蟆的话继续道:“土方先生,其实我啊,和你一样,我也是因为喜欢近藤桑才会留在这里的,不过,那个人有点好的过头了,很善于发现别饶优点,但是对于缺点却视而不见,有我这一个品行不良的人平衡了一下才正好吗?真选组。”
土方看了舞轻橙一眼:“是两个人吧?”
舞轻橙倒是被土方的话逗笑了:“是吗?那我还是多谢了,副长,原来你对我评价这么高。”
话音刚落,一声枪响,震耳欲聋,舞轻橙捂住了耳朵朝前方看去,一群蒙面的武士正恶狠狠地盯着这里,是仇家寻仇吗?
这时,那群武士最前方的人道:“你们这群家伙,幕府的走狗,你们以为这种档次的能够战胜真正的武士吗?”
原来是攘夷志士看不惯真选组虽为武士,但却是幕府的治安,所以来挑事。
“终于来了啊。”土方拔下了腰间的刀,“华丽丽地大干一场吧!”
舞轻橙只好拔出了腰间的剑,然后道:“那么,我这次应该砍多深呢?”
完之后她自己都有点鄙视自己,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坏了?难道是这五年那个死老头子教坏的吗?或者是,她有做坏饶潜质?
“真是的,一群喜欢打架的家伙,轻橙,为什么连你也起哄?”
舞轻橙看过去,近藤勋已经醒过来了,他拿起刀指向了那群武士对所有人下达指令:“快去保护那个青蛙。”
“是。”一时之间,真选组全部都冲向了那群攘夷浪人。
等到所有的武士被抓住之后,舞轻橙突然瞥到了树上的那一抹银色,是银时,这个人,喜欢在树上的习惯还是没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