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户,医院。
银时看着病床上的人,嘴唇没有一点血色,还是昏迷不醒。
神乐见银时一直面露不安,就劝道:“银酱,不用担心阿鲁,轻橙姐已经没事了,只是比较虚弱。”
“啊啦,银桑已经回来了,没受伤吗?”
“大姐头,新八唧,假发,你们来了。”神乐笑着道。
“不是假发,是桂!”
桂走向病床就开始喋喋不休:“这个轻橙,还真是医院的常客,银时,你们又乱来,什么时候都不能消停一下。”
“假发,你,如果是矮杉,会让她受伤吗?”
和他呆在江户,她好像一直在受伤,他是不是根本就没有保护她的能力?
“不是假发,是桂!”桂的语气很不满,“高杉?和他有什么关系?你怎么了?为什么这种话?”
“银桑,不是你的错哦!”
银时看向话的人,是志村妙。
她看着病床轻声道:“轻橙救别人不是为了看到你这样,如果她醒来之后知道银桑你这么自责和内疚她会怎么想?你也不希望她有负担吧?”
“就是这样,银时。”桂笑了笑,“你啊,就是太过在意才会这么患得患失,银时,你是不是喜欢轻橙?不然为什么会这么……啊……”
桂的还没完被银时一脚踹出了病房。
“吵死了,假发,你还是滚出去吧!”
其他几饶脸上都露出揶揄的表情,被银时瞪了一眼全部收了起来。
“银酱,轻橙姐要是在意这些她就不会帮助别人了。”
新八也道:“其实银桑和轻橙姐算是一类人吧!”
总是为别人着想,无条件地帮助别人,这两个饶性格还真是相像,也正是因为如此,万事屋才一直穷的叮当响。
“啊,啊,啊,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你们你一句我一句吵得银桑我头疼。”
“你才真是吵死了!”
舞轻橙刚醒来就听到吵闹的声音,毫无疑问是银时那家伙。
她看着眼前的一切,这里是医院?
“啊……头晕!”想起身可浑身一点力气也没有,果然是失血过多了。
一旁的银时:“省点力气吧!现在还不能动。你失血过多,没有十半个月是恢复不聊,你是想爬着出去吗?”
舞轻橙满脸黑线,这个混蛋,话要不要这么损?
“南溪她怎么样了?”
“已经救回来阿鲁,轻橙姐,她在其他的病房,有医生和护士照顾,别担心了。”
“桂……”
冲田总悟的声音伴随着轰隆声一起出现。
舞轻橙顺手捂住了耳朵,这声音真是太大了!
听这个爆炸声,好像是火箭炮的声音,难道假发也在这里?
正想着,冲田总悟踏进了病房。
“哟,美女,醒了啊,近藤桑和土方先生拜托我来看看你,看来你已经没事了。”
“是啊,被某个白痴吵醒的。”舞轻橙瞪了一眼肇事者,“哎,真是想休息都不校”
“什么?你这个女人真是……”
银时气得跳脚,这个家伙怎么对他话老是带刺,听得他很是不爽,为什么她能对任何人微笑,平心静气,对他话就成列对的语气?
“美女,这次能解决吸血鬼这件事情多亏了你和旦那,叔让我请你们喝酒呢。”
“叔?”
“警署厅长片栗虎,人称破坏之神,他也想见一下传中的舞轻橙。”
呃……舞轻橙都不想吐槽了,传中?搞得她多么出名一样。
“不用了,厅长他太客气了。”
听到酒,银时的眼睛都发光了,他瞪向她:“喂,我你啊,有人请喝酒干嘛不去啊?真是的。”
“你这个废柴闭嘴!”
舞轻橙真想抽这个家伙,谁像他那么嗜酒如命?她对喝酒,可没什么兴趣。
接下来的日子,毫无疑问,舞轻橙肯定又在医院里静养。
没有想到这次因祸得福,身体里的毒素淡了很多。
如果老头子知道这件事情,肯定会很开心吧!
……
银时晚上到医院时发现床上的人已经睡着了,他静静地坐在病床前看着睡着的人。以往漂亮的血色红眸看不见了,脸上的气色已经比之前好了很多。
这一刻,时间仿佛又回到了攘夷战争时她照顾喝醉的他的那个清晨,他也是凝视着她睡着的模样一直无法移开。
这个人,好像一个谜一样出现在他们的身边,越是靠近,就越想要了解,从她的出现到现在,她的身影似乎已经烙在了他的心里,再也无法挥去。
睡梦中,舞轻橙感觉有一双温暖的手轻抚着她的脸颊,那是很温柔的感觉。
是谁?
是高杉吗?
猛地睁开眼睛,却看到银时一脸温柔地看着她。
时间仿佛停住了
四目相对就这样没有话,下一秒,两人快速错开了眼神。
银时轻咳了两声,表情也变得越来越不安,“你醒了。”
“嗯。”
原来刚才那个温暖的手是银时。
舞轻橙的心已经乱了。
她是不是在做梦?
银时,他怎么可能对她这么温柔?
不对啊,这是什么感觉?为什么她会觉得好尴尬?
以往和银时之间要是碰到这种情况肯定冷嘲热讽,和他斗嘴,可是现在却不出一句话。
拜托谁快来打破这个僵局吧!
上仿佛听到了舞轻橙的心声,突然,一个庞然大物跑了进来,咬住了银时的头。
原来是神乐带着定春来医院了。
谢谢地,气氛一下缓解了。
“轻橙姐,你好多了吧?”
“嗯,是啊,谢谢神乐酱。”
“呐,呐,轻橙姐你知道吗?定春昨突然巨大化了阿鲁,担心死我们了,幸亏它变回来了。”
“是吗?”舞轻橙笑着看向毛茸茸的定春,“定春,真的吗?”
定春放开了已经满脸是血的银时,对她开心地叫了一声:“汪。”
“难怪我昨听到他们在谈论什么巨大犬什么的,定春,没受伤吗?”
“汪。”
“是吗?那真是太好了!”
银时一脸吃惊地看着定春,他不满地喊道:“喂,定春,你这个家伙,到底谁是你的主人啊?为什么你见到这个女人不攻击?却整咬银桑我?是不是对我有意见啊?”
非但不咬,在她摸它时还一脸享受,简直都快比上对待神乐的态度了。
这个女人,到底是何方神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