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流川治也无奈,白夜叉的行为哪有那么多夸张,顶多就是吃醋不爽罢了。
舞轻橙做了上次没有继续完的那个梦。
“吾辈给你的水晶球怎么样?”
“谢谢你,大家都得救了。”
对方没有话,她还是出了自己的疑问:“请问,我可以回到自己的世界吗?”
这一刻,舞轻橙真的觉得这是她来到这个世界最紧张的一刻。
这个答案,她想知道,也不想知道。
“水晶球不是万能的,所以,这个愿望无法实现。”
“为什么?为什么是我?其实我真的好想见见我的朋友,我想知道她们现在到底怎么样了?那个世界现在到底变成了什么样了?可是我又很纠结,我不想就这样离开这个世界,我是不是很可笑?”
舞轻橙一口气完了自己心里的话,虽然不知道对方是怎样的人,可是只要有一个可以倾诉的人就好了。
压抑了这么久,她真的有点累了。
“看来水晶球是不能带我回到我的世界了。”
“是这样没错。”
这时,舞轻橙耳边响起了银时熟悉的声音:“醒醒,舞轻橙,醒醒!”
她慢慢睁开了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脸焦急的志村妙和银时,他们正看着她。
起身环顾四周,又是在万事屋,舞轻橙轻叹,怎么每次一晕倒就被送到这里来了?
“轻橙,你真是的,干嘛要这么拼,这次的事情是解决了,可是你的身体也垮了。”
“阿妙,我没事。”
舞轻橙看向银时,他的表情不像以前那么吊儿郎当,他问她:“你在梦中一直喊着回自己的世界是什么意思?”
“我不想。”舞轻橙直接拒绝,眼神飘向了远方。
银时突然觉得眼前的人和他之间好像相隔了很远的距离,他自己心里有不想对任何人的回忆,而这个女饶心里也全是秘密,而且是不想对任何人的秘密。
舞轻橙突然觉得时间过得好漫长,虽然志村妙还在这里,可是她觉得她和银时之间的气氛变得很尴尬。
“轻橙姐,你醒了阿鲁!”
神乐的声音打破了这一刻的宁静。
舞轻橙缓缓起身,逃开了银时的目光,确切的是,她根本不想面对银时的目光。
“神乐,你回来了。”
“是啊,听流川医生你贫血,所以银酱让我去超市买了一些补血的食物,他要熬粥给你吃阿鲁。”
“谢谢。”
“轻橙姐,你要谢的是银酱,是他让我去买这些吃的,他很担心你阿鲁。”神乐咬着醋海带,指着身后的银时对她。
舞轻橙不想话,更不想回头。
下午,吃过饭后,志村妙和神乐他们去散步了,万事屋就剩下了她和银时。
“这下你该是怎么回事了吧!”银时问道。
“什么事情?”舞轻橙轻声问道,她低头扯了扯自己的衣角,第一次觉得面对银时是这么不知所措的事情。
“这个还需要我吗?”银时的声音很低沉,“舞轻橙,你抬起头看着我话。”
银时的话虽然很温柔,但更像是命令,舞轻橙不由自主地抬起头,对上了他那双猩红的双眸。
“为什么不愿意告诉银桑我?我们都认识了那么久了,难道你还信不过我吗?”
银时的目光很温柔,温柔到让她很贪恋这样的感觉。
舞轻橙的泪水落了下来,滴在了衣服上。
银时有点不知所措,从没见过她这么脆弱的一面,他抬手轻轻擦掉她眼角的泪水,“怎么哭了?在我眼中,你可不喜欢哭啊,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
“没有人欺负我,只是想到了不开心的事。”
“那你愿意告诉我吗?”
“那你呢?银时,如果你愿意把你心中不愿意的事情告诉我,作为交换,我会把这一切的一切都告诉你。”
果然,银时沉默了。
舞轻橙徒了离银时很远的距离,沉声道:“就算我了你也未必会相信我,而且,就算我了,那也改变不了事实。”
银时还是没有话,她的对,出来又如何?还是不能改变,那样硬是逼她出来也没有任何意义。
“你好好休息吧!这些为了解药的事,你已经很累了。”
“我知道了。”
……
疫病风暴终于告一段落,江户终于恢复了正常。
流川邀请舞轻橙去参加宴会。
一到宴会上流川和佐藤就一脸不怀好意地盯着她看,让她很不解:“干嘛要这样看着我?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还是,你对我有意思?”
“白夜叉呢?”
“鬼知道他去哪里了,为什么想知道他去哪要问我?”
舞轻橙真的有点奇怪,为什么周围的这群人总是以情侣的眼光来看她和银时,真是见鬼了,她和银时之间那么像一对吗?
“算了,没事!”流川治也笑了笑,这种事情要他们自己出口才可以,他这么起劲做什么?
那他和佐藤把轻橙送过去,白夜叉那表情真是绝无仅有,太搞笑了,那一脸不情愿的表情,让他都有点后悔没有用照相机留住。
这时,银时和神乐他们也来了,舞轻橙立刻对流川:“那个,我先走了,再见。”
“喂喂喂!”银时一脸不服气地追上了她,“舞轻橙,你一见到银桑我就走,是不是对我有意见啊?”
“没错,我就是对你这个人有意见,而且意见非常大。”
一旁的流川又了一句让她咂舌的话:“轻橙是不是看到白夜叉分发药品的时候和一个漂亮的女孩子话不高兴了?”
“……”
流川这货是神逻辑吗?银时那个家伙什么时候和女孩子话她都不知道,怎么可能不高兴?
她只是见到他就一肚子的火,大概源于上次他和神乐之间的赌吧!
银时的表情也变得很贱,他的眸弯成了半月眼:“啊咧?难道被流川中了?你这个女人一直都暗恋我?真是的,还死不承认,装什么高冷啊?难道你认为玩欲擒故纵就能吸引银桑我的注意力吗?”
“白夜叉大人,请问您完了吗?”
舞轻橙握紧了手里的剑,随时都等着出手,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大概就是这么回事吧!
银时看着眼前女人微笑的表情,他也发现了她手上握剑的动作,他知道,她已经忍耐到了极限,因为这么多年,他已经完全摸透了她的脾气。
流川治也也感到了这俩人之间的战场,他的嘴角不自觉地抽了抽,:“呵呵,你们慢聊,我先撤了。”完就脚底抹油溜走了。
舞轻橙和银时就这样互瞪着没有话。
这时,银时挑眉,笑着问她:“喂,你不会还在意那晚我吻了那件事情吧?”
见舞轻橙的脸色变了,银时知道自己猜对了,呵呵,这个家伙这种表情可比平时的冷静好玩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