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沐白一惊，忙将头地了下去，一脸的亏欠。

“母后，孩儿一定会去皇后那多走走，定不会让母后失望的。”

“这么说来，你是将哀家的话当耳边风啦？”

刘太后雍容的脸上，全是愠怒，抬起眼怔怔看着跟前这个不听话的后周皇帝，声音里带着让人不敢抗拒的严厉。

“还有张常在那儿，是怎么回事？”

提起张露儿小产的事，刘太后脸上的怒色更添了几分。

秦沐白也不由微微的震怒起来，但在刘太后跟前，他依然像个未长大的孩子，俊朗的脸上看不到害怕，倒是多了些胆怯。

“母后请息怒，张常在那儿，孩儿已经派了刑部的陆天元去查，只是怎么久了也查不出什么来，而且上次抬张露儿回去的那几个人全被黄贵妃杖毙。”

“听说有一个人当场便倒地死了，是这样的吗？”

“回母后，确实是这样的。”

“处罚至张常在小产的事，还有皇后，什么时候轮到黄贵妃那里来管了”

刘太后一向不喜欢黄贵妃，提到黄贵妃刘太后便没有来由的发火，秦沐白见刘太后气的脸都变白了，忙努力挤出笑容，蹲在刘太后跟前，伸出手，轻轻握着刘太后因恼怒而微微颤抖的手儿，小心宽慰。

“母后请息怒，母后也知道，此次张常在小产的事，皇后虽然也非常生气，可皇后向来宽厚贤淑，对下人也仁慈，故此才将此事交予了黄贵妃去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