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效果好像并没有,于是这时候秦萱珺只能将自己的那只被握着手腕的手举起来,道,“王爷,如此握着一个女子的手是否不合规矩?还请王爷自重!”
楚霖北听到这话,一点也不想将她放开,这个骗子,骗了他的心,到头来却将他忘在了脑后,真是叫他伤心极了,可是身体的每一处都在叫嚣着,要紧挨着这个姑娘,三年没见,她出落得倒是越发水灵了些,只是,这招人厌的嘴巴委实让人难过的慌,真该叫什么东西堵了去!但是问着这股馨香,又是真的不想离开,是她,一定就是她!
内心波涛汹涌,但是面上毫无显露,只是淡淡看了那只手一眼,道,“姑娘,这你可就错了啊?分明是你现在这假山后面鬼鬼祟祟,我又如何知道,是不是干坏事呢?”
秦萱珺一听,顾左右而言他,是个厉害的,不过也是,男主怎么可能不坏,不就是被吃点豆腐吗?反正这种肢体接触在现代不是挺正常吗?不慌!于是鼓足气势,问道,“我是在假山后面,可你有什么证据,我在这鬼鬼祟祟?难不成这假山后面还去不得了?哪有这样的道理?”
只见对面男人轻笑,笑声低沉暗哑,倒是显出几分勾人意味来,“倒是一个伶牙俐齿的姑娘,只是,你怕是太高估你的身份了,我可是王爷,当今皇上的胞弟,你,若是我你在后面准备刺杀,你还有活命的机会吗?或者你觉得我皇兄是会信你还是信我?”
秦萱珺一听,这人真是会颠倒黑白,可偏偏自己就在假山后面,又不能将剧情透露出去,这可不就像是蛇被拿了七寸吗?于是道,“你想如何?”
那人脸上的笑意没停,“真是识时务的姑娘呢!还是那个问题,你可认识阿北?”
秦萱珺今日是从这人口中第二次听见阿北的名字了,莫不是阿北是他的什么弟弟吧?不过这样也好,阿北跟他决计是受不了什么太多苦的,不像她,未来还不知道怎么样,她知道阿北十分依赖她,所以一定不能承认,于是笑道,“王爷,你是没听清楚我的话吗?我了,我不认识什么阿北,阿南的!”
这狐狸,都这般了,还是不愿意实话,真真是叫人气得急,却又拿她没办法,想来她是不会承认自己认识阿北了,于是按捺住脾气,道,“那你可知道,流光城的宁家?”
秦萱珺心下一凛,这人究竟为何将她知道的这般清楚?她不过是一介闺阁女子,也从未与男主有过半分牵扯,怎的就赖上她了还?她也不记得她什么时候欺凌过什么人啊!若是欺凌的话,也就是那个刘青了,不是吧?男主口味那么独特?同那种人交朋友?不行,不能认,认了怕是会没命,于是强行抵赖道,“王爷,您为何总些奇奇怪怪的话?这流光城,不是早就被曲国皇帝一把火烧了吗?还有这宁家是哪个官员家吗?我自就在庄子上长大,这是人尽皆知的事情啊!王爷可莫要再这些浑话了!”
楚霖北见她还是不愿承认,不由得怀疑自己,到底这是不是她?看着她右脸颊上的那个桃花,伸手,将它一点一点的抹开了,动作很轻柔,像是怕弄疼了她,但是秦萱珺被禁锢着,不能动,不然她定要一把挥开他的手,这是,花钿被抹去,那颗艳红的朱砂痣就显露了出来,楚霖北就知道,是她,她为什么不愿意承认?
她既然不愿承认,那只能他来了!他定定的看着那颗痣,在秦萱珺思索他要做什么的时候,她感觉到一片柔软的物体贴着她的脸,她怔住了,触感柔软,是他的唇,在秦萱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固定着秦萱珺的头,额头抵着额头,声音委屈,道,“你为什么不认我?晚晚,我想你!”
秦萱珺一抬眼,望进一片深潭之中,那里面泛着淡淡的温柔,淡淡的委屈,分明不浓,可就是这片云淡风轻叫她生了些许恐惧,她居然救了男主?眼瞧着鼻尖马上就挨到鼻尖了,傻子才会不知道他究竟对自己存的是什么心事,亏得自己还一直把他当成弟弟,没想到他居然想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