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奈道:“此事倒也不是没有先例,乾隆三年,江苏织造海保就是进献了两位女子,随戏班子入京,正是现在的怡嫔娘娘和她的亲妹妹柏常在了。舒妃让母家给皇上物色人,倒也说得过去,只是不知道这人是何来历,竟搭上了舒妃的路子。”
映芸暗暗叹气,唉,皇上正是一块香喷喷的唐僧肉,惹得苍蝇蚊子都想来咬一口,说不定能因此鸡犬升天了。
阿奈又道:“娘娘,虽说皇上现在待娘娘一心,但总经不住她们三天两头地塞人进来。娘娘可要防着她们?”
“如何能防?”映芸撇撇嘴,道:“若真要防,只能在皇上身上捆一条链子,关进笼子里,才可高枕无忧了。”
捆上链子?还关进笼子?阿奈连连摇头,皇后娘娘当皇上是牲畜不成?这话要是被皇上听见了,又该气得吹胡子瞪眼睛了。
映芸想着,又问:“舒妃准备什么时候进献给皇上?”
阿奈道:“这倒不清楚,不过,奴才听闻舒妃时常打听皇上的动向,这几日又频频往长春仙馆去,大概是想悄悄送人进去,也不一定。”
映芸轻轻一笑,道:“让人盯着舒妃,一有动静,即刻来报。我倒要看一看,什么样的女子,需得她这么神神秘秘的。”
阿奈撅嘴道:“娘娘,您还笑呢,不如直接去舒妃娘娘那儿把人赶走不就得了。”
“赶走做什么?”映芸满是趣意地说道:“就让她献好了,我也想趁机瞅瞅,咱们的皇上是不是真能坐怀不乱。”
阿奈甚是不解地叹气,她家皇后娘娘这又是想看好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