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芸没趣道:“皇上非亲眼所见,必然不相信臣妾。这样吧,臣妾跟皇上打一个赌,要是臣妾可以在开考前说出考题,就算臣妾赢,如何?”
皇帝道:“好,朕跟皇后赌。”
映芸与他敲定了此事,便起身要走,皇帝拉住了她的手腕,问道:“大半夜的,你还要上哪儿?”
映芸道:“既然臣妾要与皇上打赌,那臣妾自然要避嫌啊。皇上您是出题人,臣妾若与您太亲近,万一被臣妾说中了,皇上您还以为臣妾是窥测出来的呢。”
皇帝笑着摇头,叹道:“你这点小心思啊!”
映芸一脸轻松地道:“好了,这两天咱就暂时分居吧,您睡您的,臣妾睡臣妾的,这样就算皇上说梦话,臣妾都听不到了。”
皇帝无奈地笑了笑,却也由着她了。
恩科的日子定在月底,各省的仕子赶考而来,江宁一带就更加热闹了,街上人头攒动,遇见熟人,时不时来一句之乎者也,倒是书卷味浓郁。
未免被人起疑,映芸和豫贵人这些天便不再出门了,只约了豫贵人到开考前两日,才一起出了门。
贡院后的喇叭胡同就一条路,狭小的路走到尽头,便是李姓男子暂居的地方了。
银子已经存放在典当行里,李姓男子如约将试题给了映芸,并嘱咐她,今日过后,他便不住在喇叭胡同,只等到恩科散场之时,他自会去贡院门口等着收尾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