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知秋接过工作人员手里的笔却迟迟未落下,这份文件她到底是在替谁签。程一白画着这画的时候究竟是……
“程先生说您比他更适合签署这份协议!”工作人员有几分心急的补充到。
“程先生,是程砚之?”叶知秋重复着默念着:“程砚之觉得我更适合签署这份协议!”
“对!”工作人员说到。
“她的心里除了你从来都没有过任何人!”凌羽又看向窗外,北欧深深的寒意被绮亚麻当斯博物馆挡在外面。
“所以你呢?她如此坚定的偏执,都比不上你的那些情绪障碍吗?”
“我有时候在想,若是我比你早一点遇见叶知秋的话,会不会就是另一番景象啊!”凌羽自顾自的笑着,他心里自有答案。
程砚之方回头看向了凌羽,凌羽起身离开。
即使他从未被叶知秋选择过,凌羽也想尽力不让叶知秋受到伤害。
叶知秋心情无比复杂的在那份授权书上写下了自己的名字。如此看来这画展是他故意让她来的了,她最害怕的事还是发生了。没有激烈的冲突,平静的令人窒息。
叶知秋回到展览区,又站到程一白的画前,驻足了一会儿便离开了。
“李叔,我们回去吧!”叶知秋心事重重的下来,走到李叔身边又微笑着对李叔说到。
“好!上车吧!”李叔看叶知秋情绪不对,想起程砚之出差前说的话。
“李叔,他们两兄弟,您应该都很了解吧!”归途中叶知秋开口道。
“是!”李叔回到。
“他们两兄弟啊小时候性格可是千差万别,大公子从小就沉稳多思,二公子则更灵慧跳脱,不过这两年啊,二公子倒是越来越像他大哥了。”李叔说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