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倒还公平。”映月想了想,也就答应了。
家禾取下自己的银锁,上面栓着的络子果然已经坏了,且又旧又褪了色,看上去是戴了许久的。
“这根络子怕是你戴着有些时日了吧,也不舍得换一根。巴巴等了这么一个机会,才找肯换,若不是我央求你帮我买线,你可能也不会让我帮你打络子吧。”映月笑道。
“你不知道,这银锁和这络子都是我娘留下来的,我娘去世许久了,我舍不得换,想着留个念想。谁知那天竟然断了,我只好打个结再戴着。街市货摊上卖的那些怪粗糙的,我都没看上。听闻你们府里你打的络子最好,很想求你,但是又不好唐突开口,幸而你那天让我帮你买丝线,我才有机会劳烦你帮我打一根。说起来还是要多谢你。”家禾笑着说道,把银锁递给了映月。
“什么谢不谢的,一根络子换一包新月线,我还赚了呢。”
映月接过银锁,看了看,便笑着放到了袖袋里,然后辞别了家禾。
回到了自己的院子时,屋子里的人都已经走了,只剩梁素莲歪躺在椅子上。
映月进了房打开柜子的抽屉,把家禾给的药丸装到了抽屉的盒子里。然后打开了家禾给的线包,里面果然是一扎扎的新月线,分量比她说的要多出许多,绰绰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