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麒的公寓。
他前段时间为了还债别墅被银行拿去进行拍卖,幸亏准备结婚前将名下一套小面积的房子和车都转移到了徐凤的名下,否则就得喝西北风。
不过这么一套小房对于他失去的那些来说几乎是九牛一毛,他甚至动了父母的养老别墅,把他们再次赶回了以前的老弄堂。
“哎呀我知道了,会还的,我老公什么能力你们还不知道吗?我们现在只是暂时落难,不是永久的!你翻脸也稍微翻慢一点!”
小公寓的客厅里,徐凤几乎被接踵而至的催债电话打的烦死,她愤怒的跟电话那端的人争论吵架,指责对方落井下石,不懂情义。
她愤怒的挂断了电话,烦躁的双手挠了挠头发,看向卧室的门口。
自从破产后应麒整日喝酒,已经好长时间没清醒过了。他如此颓废一蹶不振的模样让徐凤有些心烦。
在沙发上坐了半晌,她终究忍不住了,站起身打开了卧室的门。
应麒睡在床上,头闷在被子里,似睡似醒。
“……你想怎么吃饭?”压抑着情绪良久,想起她孤立无援时他及时伸出的手,眼底的一簇小火苗慢慢熄灭,开口时已是温柔。
应麒醒过来,拉开被子看了看窗外,意识到时间已在下午,他沉沉呼出一口气,终于坐起来:“随便。”
这是两人领证后过的第二个月的同居生活,徐凤原以为她只需要做应夫人,每天染染头发、做做指甲,出门有人提包,进门有人伺候,但无论如何都没想到刚结婚应麒就破了产,非但没享受一天应太太该有的待遇,还窝在这个保姆都请不起的小小公寓里给老公煮难吃的饭,做难看的黄脸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