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儿拿着买来的药匆匆赶回来的时候,就看见柴房的门歪七扭八地倒在一边,锁头依然还锁在门栓上,只是另一头掉了下来。
她吓了一跳,心里担心小姐的安危,赶紧跑进柴房。
一进门,就见白落落躺在柴草垛上,双臂枕在脑后睡得正香。
燕儿这才长出一口气。
她正要叫小姐,就见白落落忽然睁开双眼,对着她一笑,“买完药啦?”
“小姐,这柴房的门儿……”燕儿把怀里的药包放在桌上,指了指柴房的门。
“拆了。”白落落低头,去闻那些药的成色。
能锁住她白落落的人,怕是还没生出来呢吧?
锁头在锁在外面,她自然没办法打开,所以……
她干脆把柴房的门卸了下来,还顺便去厨房拿了点东西吃。
笑话,给她五秒,她连德国格洛克手枪都能拆了,对付这种低级的大门黄铜合页,那还叫个事儿?
燕儿将所有的药都买齐了,而且闻上去成色都很不错。
白落落开始有条不紊地配制起药来。
燕儿坐在一边,看着白落落纤细的小手这包药抓一把,那包药抓一把,担心地问道:“小姐,你成吗?还是求夫人找个大夫看看吧。”
白落落头也没抬,“求那个傻叉老婆子?她巴不得我快点死呢!”
“小姐!”燕儿恨不能过来捂住白落落的嘴,“你怎么能骂夫人,这要是被听见……咱们……”
“以前咱们倒是不骂那老王八蛋,可是她少祸害咱们了吗?”
白落落抬头,指了指自己的脸。烛光下,她脸上的伤疤更加触目惊心。
“我那么听话,还不是被她们害成这样!”白落落说完,又低下头配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