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你是不是很嫌弃我？”想了想，姜小钱学着霍总裁的语气说话，用行动证明他那么说话，是真的狂傲又沙雕。

一般这种时候，每个成功的霸道总裁都应该有的扇形图眼神出现了。

霍总裁的左眼里有四分恼怒，五分惊疑，一分好奇。右眼里有六分不满，三分猜测，一分嫌弃。

至少姜小钱是这么觉得的。

“哼，你应该叫我名字，还有说话也不要那么阴阳怪气……”霍总裁不容置疑道。

“你不也是这样的阴阳怪气。”姜小钱好心提示这位双标霍总裁。

霍柏湛目光沉沉直视着姜小钱，好像要看到她眼底深处。

姜小钱直视过去，一点也不怂甚至寻思着，一般这种时候，不管是玛丽苏文还是霸道总裁文，都一定会有的那么一句令读者尴尬的台词：“很好，你成功引起我的注意了。”

姜小钱在霍柏湛打算说这句话的时候，抢先说出来了。

霍柏湛瞬间脸黑了，谁让你抢我台词的！

看着对方，姜小钱感慨万千，果然。

每个霸道总裁的脸都可以黑得滴出墨汁，是真的。

故作看不懂他复杂表情的样子，姜小钱还去问他：“肿么了？”

没有回应，沉默了几分钟。

突然，霍柏湛说了点意味不明的话：“你好像变得不一样了。”

正无聊的姜小钱一个机灵，朝他看过去。

有点意外。

这话是什么意思，她崩人设有崩得那么快？

而姜小钱一向是不懂就问的好学生，“霍哥哥是什么意思，是说我变好看了？”

“你，还是不是我所知的那个姜小钱？”霍柏湛眯起眼，恢复了那副一切尽在掌握中的自信气势，仿佛刚刚被噎住的人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