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否认吗?
没有吗?
好像是没有。
忘了。
他凝视着她:“你是这世上最厚最高的墙,没有什么红杏能爬的出去。”
说完,发现不对劲。
他到底,为什么要把自己必做红杏!
他是傻了吗?
竟被她带歪。
金银花露出满意的神色,笑吟吟的:“这还差不多。我可警告你,你要是敢爬墙,我就把你这棵红杏的枝条全剪掉。”
我就不看什么红杏枝头春意闹了。
不稀罕了。
白澈:“”
刚才还那,那样。亲,亲密。
怎么现在就和红杏过不去了她这个脑子在想些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
白澈:“该怎么样。”
白澈:“你才信我。”
信我,只爱你。
无论要用什么方式来证明,我都接受。
无论有多难,我都同意。
金银花:“我说什么,你就做什么?真的吗?我不信。可别一眨眼的功夫就不认账了。”
白澈:“真的。”
“哦,是吗?”她似有疑虑。
他眼神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