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过什么,你心里没数?我王弟虽然平素鲁莽,但有什么说什么,岂会污蔑于你。”宗南天护弟心切。
金银花:“我心里没树。把一棵树放在心里干啥。我心里有花。”
宗南天:“你!以为胡扯就能逃过惩罚?我在说什么,我不信你不知道。”
金银花:“……”
我知道啊。
我不想搭话。
宗南天不想再和金银花说下去了,感觉说不通,纯属浪费精力。他看向白澈:“国师。陈国素来以法治国。金银花违反法令,私自用刑,你该不会包庇她吧。”
他不知道白澈和金银花是何关系。
看他们一桌吃饭,应是熟识。
担心白澈徇私。
白澈还是那副君子模样:“若真的违反法令,私自用刑,我不会包庇。”
白澈:“你可有证据?”
宗南天:“金银花和南丘一起失踪的,很多人都看见了。如今她安然无恙,我王弟却卧病在床。他们有宿怨,曾有矛盾。是谁干的,还不明显吗?”
白澈:“不明显。”
宗南天:“……”
感觉一脚踢到了铁板上!
金银花拒不承认。
白澈死要证据。
他该怎么办?
白澈可不比金银花,是得罪不起的人。他不敢对白澈咄咄逼人,也不能强硬的要求白澈做什么。
这哑巴亏就这么吃了?
宗南天:“敢问国师,你与金银花是何关系?”
白澈:“她是我的未婚妻。”
宗南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