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诗语单手持刀沐浴在鲜血和阳光中,犹如杀神再世。
关张二人蹲在不远处的草丛里,震惊到不能自己。
“这个小妮子,居然有如此凌厉的刀法。”
“这刀法,狠辣中没有一点多余的招式,刀刀见红刀刀致命。我关某人自叹不如。”关羽由衷地赞叹着。
“二哥,这小妮子居然这般厉害。咱们这么回去怕不是丢了面子嘛!”张飞也被周诗语这般杀神再世的场景惊颤到不行。
但他们并不知道的是。周诗语站在阳光下的鲜血中,并不是为了耍帅的。
“卧槽,胳膊…胳膊好酸…”
“md,屁股也疼,腿也疼…”
“手腕…手腕…好像不能动了…”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老娘、呸,老汉需要缓缓。。”
果然用一个十六岁少女的身体干这种活还是太勉强了。
正当周诗语刚想试着活动下手指,将手里那把犹如千斤的开山刀丢在地下好好休息下时。背后传来了熟悉了声音。
“姑娘好厉害的刀法,关某人佩服!”
周诗语转身看去,竟然是刚才跑路的关羽张飞二人。
关羽一边说着,一边还对自己拱手作缉。头顶上还有一搓枯草。
“敢情这两孙子?一直蹲在草里ob我?”周诗语嘴角抖了一抖。
骂人的话还未说出口,身体却是实在坚持不住了,一屁股瘫倒在地上。
“实在是…太勉强了…”周诗语眼里只有天空,那蔚蓝的,不带有丝毫工业污染的天空。
“给。。。给我找点。。。找点喝的来。。。”周诗语挤出最后一点力气说。。。。
“这都两三个时辰过去了,怎么还没回来。”肖狼在帐内喝着闷酒。
他那种没来头的不安感却是越来越强烈了,本想喝点酒来解解,却是越喝越焦躁。
“碰!”肖狼总算坐不住了。将盛酒的瓦罐狠狠地摔在地下。
帐内的众人看着自己老大,却无一人敢上前询问。
“寨主的心情最近越来越差,一有不爽轻则动手打人,重则提刀砍人。”帐内的众人皆低着头不做言语。
“这群崽子怎么还不回来!”肖狼问着。
“。。。”众人不敢言。
“你!还有你!滚出去给老子看看!”肖狼一脚一个踢起两个山匪,不耐烦地命令着。
二人哪敢不从,连忙捂着屁股蜷着身子,从帐内一溜烟儿地跑了出去,消失在肖狼眼中。。
再说周诗语这边。
关羽张飞二人见周诗语瘫倒在地上,赶忙上前将其扶坐了起来。并递给她一个水囊。
周诗语接过水囊,想都没想,就仰起脖子灌了起来。
“这,这,是酒?”
周诗语喝了大半猛然觉得这“水”怎么这么辛辣刺鼻,才意识到这水囊里,装的居然是酒。
不过…
“这酒的味道,倒是出乎意料的好呢。”
辛辣中带着一股原始的气味,这气味,出乎意料的清醇。这口感,完爆二十一世纪的大多数名酒。
“这酒要放在现代,得特么滴卖3000一瓶吧。”
这么想着,周诗语抿了抿嘴,拿起水囊将里面的酒一饮而尽。
他,江城一哥,酒量?那是海量。
关羽张飞在一旁看呆了。
他们随身携带的水囊里装的是酒他们是知道的,他们递给周诗语只是想让这姑娘解下口渴而已…毕竟,他们也确实没有带水。
只是,他们万没有想到,周诗语这个小妮子,居然,就这么喝光了!?
要知道,他们关张二人,用这速度喝完这么整整一水囊的酒,也不会没一点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