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妈妈都是几几年哒？”

“爸爸妈妈是同一年的，都是七四年的，属牛。”

“和弟弟差几岁呀，弟弟读几年级了，几岁了？”

“弟弟比我小六岁，额，应该是十五六岁了吧，下学期开学就上高一了。”

“缓缓谈过恋爱吗？”

前面的问题缓缓都快速流利作答了，听到这道题时，她真真切切感受到了阿姨的好奇心。

程宇实在是听不下去母亲查户口式的提问，几次都想打断她们的对话，奈何苏念凡没有给他任何插空的机会，直到听到这个问题时，他下意识转头看了眼缓缓，怕自己母亲问的问题太唐突，又看向那个看热闹的母亲，“妈，你……”“没有。”

两人几乎同时出声，又同时转头看向对方。

她的眼神中没有一丝杂质，她的声音很平静，平静得没有一丝声线的颤抖，是在告诉他吗？

“缓缓，读书的时候不谈恋爱是没错的，不过，现在就可以谈了嘛……”

程宇见母亲又要说出些什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