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情很好,回复了信息,关了机,很快睡了过去。
他确实很累。
连续上班七八个小时,最长的一次是十一个小时,今天虽然排的主班是四个小时,但最后也上了六个小时。
这种高强度的工作,他是从来没有先例的。
不管是当老师还是当医师,最多只上了四个小时的班。
后来在自家个体诊所上班,更加自由,最多连续坐一两个小时,便可以走一走,喝水上厕所方便得不要不要的。
现在连续长时间坐班,而且中间不吃不喝也不能上厕所,真是一个很大的考验。
刚开始一两天,他没经验,喝了水,尿不出来,憋得难受,后来基本适应了,能尿出来,但几斤重的尿液兜在胯下,很不舒服。
他只得在上班前尽力排空二便,不再喝水,但嘴唇干得难受,坼裂了两条细小的血口子,脸部和手掌的皮肤也干燥发皱了,虽然下班之后紧急补充水分,还是不能及时复原。
何花毕竟年轻,皮肤变化没有吕伟那么明显。
她只是近几天感觉乏力、腰酸背痛,心想是劳累和生理期双重的缘故使然,过后会很快好起来的,没太在意。
她感觉今天脚步比平时沉重,却不能坐吕伟的车,好遗憾。
全市公交车停运,无车可乘。
出了依依家菜馆,何花只能徒步前往临江花园小区,她想赶在汤药还有热气时送到陶爱梅阿姨手里。
大约走了十来分钟,一辆小车“嗞”的一声停在她身旁,司机探头问:“美女,你好!我是志愿者车队的,有什么要帮忙的吗?”
“啊,我去临江花园,如果顺路的话,请带上我。”何花高兴地说。
“上车。”司机干脆利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