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忙完了,刘劲竹坐下来歇息,一边刷手机了解最新疫情动态和相关新闻,一边看着灶上煎的药。
陶爱梅又打来了电话。
何花没挂电话,握着送话口,马上问刘劲竹有没有时间去临江花园送药。
刘劲竹听说是个老太太要药,明知临江花园较远,骑着电瓶车来回也得二十多分钟,但也答应去送药。
陶爱梅见到刘劲竹,问何花为什么没来,刘劲竹如实相告。
“这个预防药挺好的啊,你们没有喝吗?”陶爱梅问。
“喝,我们也喝的。”刘劲竹说。
“喝了怎么也感染了呢?”陶爱梅不解。
刘劲竹:“我没感染啊。哦,你是说——何花,是吧?是啊,她怎么感染了呢?难道,难道她没喝?不可能,我每天都给她送了的。”
“哦……那就怪了。难道……难道这药是看人去的,对有些人有用,对有些人没效果?”陶爱梅思索说,象自言自语。
刘劲竹:“阿姨,你是什么时候认识何花的,她是什么时候说要给你送药的?”
陶爱梅:“昨天上午,我去社区卫生服务中心,出来的时候她追上我,说要给我汤药。昨天下午三点多的时候就送来了。”
刘劲竹:“哦,那就是说,她昨天的药没有喝,送给你了。”
“哦,是她自己的药没有喝送给我的啊!我还以为你们内部医护人员自己煎了,可以开后门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