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双江怎么坐这儿,怎么不对号入座?上车时广播反复强调的要对号入座啊!你在这儿睡了这么久,不是双江人也和双江人差不多了,谁能保证你没有被感染?”
朱艳梅无奈,只得乖乖下车。
举目无亲,流浪街头几个小时后,被学院社区巡查人员“收容”了,成了任可期的抗疫战友。
得知任可期报名来医院,她也跟着报了名,一是觉得几天的志愿者当下来,心理恐惧基本消除了,二是这个非常时期去医院前线可以了解很多现场内幕,对于她的编剧行业来说是个千载难逢的机遇。
她预计,这场战疫后会有一个文艺创作和影视改编的高峰期。
我的特殊经历将为我在未来的影视改编大蛋糕中分得一个好份子!她兴奋地盘算着。
吕伟认为,任可期和朱艳梅的相遇比他和唐淑姣在双江市的相遇更具传奇色彩,说不定他们真能成就一段奇缘。
于是,他开玩笑:“你们真是有奇缘啊。”
任可期和朱艳梅都淡淡一笑,没有立即回应。
到医院接受了任务后,朱艳梅高兴地调侃:“我原本以为要流落街头了,没想到还有500元一天的高收入。现在这个时代,真是一切皆有可能!所以碰到倒霉的事不能沮丧。祖先早就告诉我们,‘祸兮福之倚’。我今天亲身体验了一把。”
吕伟恰到好处地泼了冷水:“可不能高兴得太早了,在隔离病区工作和社区巡查防控是完全不同的,必须一丝不苟做好消毒,绝对不能马虎。工作中也必须小心翼翼,我们看不见病毒,病毒却随时随地觊觎着我们!”
朱艳梅吐吐舌头:“遵命!”
“待会领防护装备时,要接受专业培训,一定要认真听好!”吕伟嘱咐。
任可期和朱艳梅诺诺而应,不敢再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