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可期因为吕伟捐赠了适合他的型号的防护服,对吕伟特别感激,一下子拉近了与吕伟的心理距离,对吕伟的工作更加支持。
他不会搞治疗,对吕伟的支持方式就是尽心尽力辅导杨奕,让吕伟基本不要分心来关照杨奕,只是查房时随便简单聊一聊,问一问学了什么新知识,学得怎样,等等。
吕伟几乎每天都要对杨奕说声抱歉,说以后工作稍微轻松些,一定亲自给她讲一次课。
杨奕十分理解吕伟,而且她已经与任可期和朱艳梅混得很熟了,彼此感觉很好。
任可期和朱艳梅听到有病人发牢骚或者情绪低落,他们会主动向病人解释,学着医护人员的语气对病人进行心理疏导。
他们还会现身说法,以自己的亲身经历证明病毒是可防可控的,并不必要过分恐慌。
说来奇怪,有些病人以为医护人员的话可能存在故意安慰的成分,而更加相信任可期和朱艳梅的话,听了之后,心理稳定许多,精神大为放松。
吕伟主管的病人情绪也普遍好转,他省去了许多安慰、劝导,工作效率自然提高不少,精神也没有那么疲惫。
晚上下班后,他感觉一天的工作既忙碌又愉快,心情前所未有的好。
他与何花视频时,先讲了防护物资的分配情况,说受赠方单位和广大受益人士都很感激很高兴,他讲得兴高采烈,带动何花的情绪也放松了。
然后顺理成章地,吕伟说手上的状况也是中医望的重要内容之一,可以察看身体状况,要何花将手掌对着手机摄像头。
吕伟先后将何花的左右手掌都仔细看了一遍,发现她两只手的中指和无名指的关键节点和手掌上几个关键部位都有明显的蚯蚓似的青筋,按照手相识病秘术,这是长期心理抑郁的典型标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