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伟实在太疲劳，没有力气再为方爱国做推拿按摩了，实话相告：“方老，我，我没，力气了。让，他，给你，做。”声音嘶哑得严重走调。

他感觉喉咙在冒火。

方爱国不再坚持，闭目养神，一声不吭。

正好午饭送了上来，吕伟和技师才借机撤退。

这一幕被隔壁病房的一个大腹便便的病人看到。

他叫祁万成。

他发现，吕伟每次在他们病房待的时间没有在何花病房待的时间长，查房后，吕伟再次去何花病房时，他就装着路过，去到门边观察。

他刚才在吕伟给何花做推拿时，就站在门边了。

虽然有几个医护人员看到他在那里，但他戴着口罩，也没有发声干扰工作，也就没人把他叫走。

看到方爱国的所作所为，祁万成无声地笑了。

听到吕伟嘶哑艰难的说话声，他开心得笑出了声。

送饭的推车到来，刘道清叫他让一让，他才回到自己病房去。

吕伟和李高强约定，午饭后休息半小时，就去察看中医病区选址的大力健身馆。

吕伟当时初步确定选大力健身馆的理由是，那里靠近市中心，各个区送病人来都不是太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