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纾叹息，倒也不是要责怪什么的，只是命运已经如此了，倒也还能怪得了谁呢？

御鹄也不是生下来就能自己选择活下去的路的，从一开始便是无奈之举。到今日，已经走了上去，哪里又还有反悔的时候。

“好了，不要自责，我们都会是你背后的力量，太师大人已经牺牲了这么多了，我们当然也不能浪费她的苦心。”

御鹄点头，但是心情还是没能好些，“说来说去，还是我误了他们。”

御羌倒是听的不清不楚的，不明不白。但是御鹄的下一句话，倒是令他差点暴露了自己。

“我女儿身的身份，这辈子恐怕都不能揭露了，涵曦……我对不起她。”

“什么？”御羌心中一惊，瞪大了眼睛，心血上涌，差点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原来御鹄竟然隐藏着这么大的秘密。

那涵曦……

想到此，御羌只觉得口中一甜，急忙稳住心神，目中含血的看着两人，死死的握紧双手。

该死！真该死！

“别再自责了，我们已经走到了今天，那定然是要继续走下去的。太师大人一直将羌王视作眼中钉肉中刺，很大一部分原因是防止他想要谋夺皇位。”林纾轻声安慰。

“小叔并不想做皇帝的，我知道。”御鹄低声说，情绪并不好，不过他也没有再坚持。他的身上还背负着父皇的期待，太师的心血，林纾的情谊。他自然是不能轻易的言败的。

林纾闻言却是嗤笑了一声，“倒也未必。”

御鹄抬头看向林纾，面露疑惑，“你什么意思？五年前我就跟小叔说过了，想要皇位，来拿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