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糖吗？”穆冰问，“有的话可以加一些。”

仕安拿来糖块，穆冰将它溶在热水里，重新又给拌了一次，这一次味道确实好了很多，南帝传的午膳也没有吃上，穆冰在又给他推荐了不少凰城的地道小吃，引得他十分好奇，下午就换了便衣跟穆冰去街上了。

“这儿有女装吗？”穆冰道，“我穆公子的名号实在是太响亮了，一出去全大街都熟，带着你不方便。”

南帝让仕安去找来一身女装给她换了，瑞公子和穆姑娘去了大酒楼，点了一大桌好吃的，凰城多山，湿气重，好辣，南明却是好吃甜的，尽管一再叮嘱尽量少放辣，南帝还是被辣得够呛。

“瑞兄，来，喝点酒，这酒不辣的！”穆冰直接用碗给他倒了半碗，“凰城自产的米酒，还有点甜，你一定会喜欢的。”

南帝将信将疑的尝了一口，的确是回甘的，和他们南明的黄酒颜色相比，味道略显浅薄，醇味不够，但确实好喝许多，没有那一股子苦味儿。

“这酒是怎么酿的，历来的酒穿喉没有不辣的，这酒好生独特，朕，哦，我还是第一次喝到这种酒。”

穆冰开始百科全书式的答疑解惑：“这有什么难的！这酒是专门为不会饮酒的妇孺和不能因酒害事的人们酿的，就是拿粮食蒸熟，加上酒曲，在火上烤个两三天，然后放入坛里封存，过个半月取出来就可以兑水煮开，分坛出售了。发酵的时间不长，也算不得酒，故而才叫米酒。”

“竟是这样！”南帝道，“冰儿似乎对这些很是了解，我听说你之前是穆府的二小姐，想来十指不沾阳春水，看来是我误会了什么。”或者是笃定了什么。

“《学记》里不是说了嘛，‘独学而无友，则孤陋而寡闻’。你没见过的多了去了！”凰冰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