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明玉仓皇而走，整个南明行苑也是人去楼空，只凰渊、凰泠在，凰渊对于这个王妹的软弱行径还是十分不屑，“我早知你能忍，却从不曾觉得你真是怯懦之人！而今却是我错了！”

“王姐错没错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我自己的存在本身就是错的！”凰泠叹息道，“从前我虽是隐忍，只是觉得母皇不公，心内委屈，所做的一切不过是想争取自己应得的东西。可是而今，我还有什么立场这样做？苏明玉说得也没错，我不过就是一个私生女，一个弃妃，一己之力，敌不过天道轮回！一切已是命中注定，我还能怎么样？”

“我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凰渊道，“母皇行事手段凌厉，本宫曾查过裁决司的卷宗，王太女与殿主之事，疑点颇多，你素来是个孝顺的，不妨借着在长山的机会去瀚海烟云阁找一找资料，了解一下当年少君之事的真相，说不定还能还她一个清白！”

“你——”凰泠不敢相信，“王姐相信她？”

“本宫只是还隐约记得，她是个和煦温暖的人！”凰渊说完，恰好见北帝亲自来寻她，与凰泠简单说了两句话就启程回北离了。

与这个北帝，凰泠算是第一次正式的打交道，对他微微颔首，北帝也笑着回礼，北帝与南帝虽是兄弟，但气质确实是不同的。南帝的笑带了些谄媚，北帝的笑带着礼貌的疏离。

“人都走了，还看什么看！”瞿箬存风走进来，道，“你真不回去？”

“听墙角这种事，一直都是你的爱好吗？”凰泠觉得没有那么巧合的事情，每次他都恰巧在自己和别人谈完之后出现，哪有这么巧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