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听见南宫清笑声以为嘲笑他这身伤,觉得他一把年纪还不安分打的一身伤,他一生规规矩矩做人可是不愿被人这般看待的,赶忙辩解道:
“姑娘笑什么?你可莫要误会,我是老实人不打架的,我这身伤纯属是意外”
南宫清是第一次听人这么说,觉得有趣便又问道:“哦,意外?什么意外?”
那人摇摇头叹了口气道:“嗐,昨夜那丹仙楼的广丹师不知道得罪了谁,被杀了,今儿个丹仙楼便派了许多人,满世界的找凶手,我在街上不小心撞了他们一人,也不知道哪来的这么大的火气,这不,就得了这么一身伤”
又与他闲扯了一会儿,慕容夙帮他把伤都包扎好,付了钱将人送至门口又听他感慨道
“虽然你家这医馆不怎么样,但是你们这么年轻的夫妻便有这么一家医馆已是羡煞多少人啦”
在接受到南宫清的死亡凝视之后,慕容夙只好开口解释:“我们不是,您误会了”
那人摆摆手,笑眯眯的道:“嘿,我懂我懂,年轻人脸皮薄,你说不是就不是吧”
慕容夙:……你这么说我不就更解释不清了好吧!求你做个人别说话了。
送走今天的第一位客人,当然也是今天的最后一位,关了医馆的门,南宫清盯着慕容夙看了一会,才问道:“刚刚那个人说的丹仙楼还有什么广丹师和你什么关系啊?一提到这个我看你神色就不大好。”